“夫人,你瞅瞅,这臭小子走前写的甚呐?负禽,良禽,还儿于去由你,敢丨反车车列列的大四,卜什么民不什么?这画的甚?张牙舞爪的驼羊和乌龟吗?”
“这这这这写的甚狗屁不通的东西?没一个字能是他老子看得懂的,竟还学着故事会里的游侠留书辞别。”
“也就你有那耐心去担心他,换做为夫,非扒掉他一层皮,吊在房梁上没日没夜的打”
说完,糙汉子似乎气不过,狠狠地将手中书信拍在了书桌上面。
“臭小子,真是气煞他老子”
糙汉子解开腰间玉带,一副怒气冲冲的架势扬言:“夫人,你且稍候,为夫这便出门去,将那臭小子给揪回来好好地教育一番。从此以后,将其囚禁在家,每日承欢于夫人膝下。”
说罢,挥舞着腰间抽下来的玉带,作势欲走。
“回来!”
温润女子见状,没好气的唤道。
“好嘞!”
作势欲走的糙汉子顿时止步,低眉顺眼地转回头来。
“夫人,消气否?”
糙汉子谄媚低笑,上前将手搭在女子肩头,轻轻地为其揉捏。
“你俩父子,一个德性。油嘴滑舌的本领,一套接一套的。明儿学坏,全是你这当爹的上梁歪。”
女子横了糙汉子一眼,没好气的哼道。
“是是是,夫人说得对。”
糙汉子满脸堆笑,横肉堆砌的面颊,不见丝毫恼意,反倒更显温柔。
“每逢教训你,总是这般德性。明儿也是有样学样,跟你全无半点差别”
女子揉额轻叹:“可怜老娘的明儿,都已经被你们高家给惯坏了。”
“嘘!”
女子的话,让得糙汉子脸色骤变,急忙惶惶不安的竖起手指,作噤声的手势。
“夫人,这些言语,咱们夫妻俩关着门私底下说说则罢,可莫要在外面轻易乱传啊。否则,老祖宗知晓,可得剥了为夫这身粗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