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婆婆再开口，三言两语，便直接戳破苏言那点小心思。
苏言淡然一笑，没否认也不承认。
歪着脖子，打量着眼前身影，问道：“云婆婆是么，老夫很好奇，你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全身上下无一丝修为气息，身躯也非实体，但论实力，应是不在元婴之下。”
“说魂魄不是魂魄，更非元婴修士的元婴。莫非”
话说到一半，苏言眼底闪过一抹异色，脑海中一闪而过元神二字。
元神是超越元婴之上的存在，能成元神，意味着本体修为境界至少也是出窍期。
再看眼前云婆婆，苏言眼中更多几分忌惮。
“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并非敌人，不是么？”
只一眼，云婆婆便知苏言心中已有猜测。
跟苏言一样，她也未置可否。
再开口，直奔主题道：“直说来意吧，浪费时间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
猜测到眼前云婆婆极有可能，或者曾经是出窍期存在，苏言也顺势放低几分姿态。
“晚辈，想要前辈手中的天绝石！”
云婆婆反问道：“天绝石？道友来此，也有一段时间，应当知道我的规矩。你认为，这个要求，我有答应的可能么？”
苏言笑道：“世间之事，不外乎利益二字。只要价码合适，晚辈认为，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晚辈以为，前辈肯让晚辈进来交谈，便也是给了洽谈空间，不是么？”
云婆婆反问道：“价码合适么？那不知道道友要开出怎样的价码，来换取我手中的天绝石呢？”
苏言眯着眼，眼里闪烁着谨慎光芒。
“在谈论此事之前，晚辈想先问一事。前辈手中，究竟有多少天绝石？”
云婆婆轻笑一声，“多少天绝石？看来你想要的数量还不少，放心，天绝石而已，你想要多少，我便有多少。”
说罢，注意到苏言眼中警惕眼神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