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心神震荡，不管他如何竭力控制，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真元功力的流逝。
反观林无忧，模样依旧是大赵皇朝皇子的模样，嘴角带着三分冷笑，感受到这变化，却丝毫没有要主动制止的意思。
冷冽眸光中，甚至流露出享受、戏谑的神情。
关键时刻。
苏言急忙紧守灵台，催动一旁的木系傀儡。
木系傀儡在苏言操纵下，身形一闪来到身后，宽大手掌，一掌拍在苏言后心。
一股沛然妖元、佛元，汇入苏言体内，两种交织的能量，层层包裹苏言体内真元，强行打断这种真元流逝的状态。
“我想知道，咱们之间究竟是怎么样的联系？你或者说我从何而来？！”林无忧这才开口。
面不改色，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而他脑海中，则快速闪过一道已然模糊淡忘的身影。
那身影在他脑海中逐渐变得清晰，并且跟眼前的苏言渐渐重叠在一起。
气质不同，模样却有五分相似，身形更毫无太大差异。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吗？其实你心中已有猜测，不是吗？”苏言脸色苍白，不急不缓的反问对方。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心情愈发沉重。
若非事先恢复对木系傀儡的控制，只怕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功力尽失，全身精气神，甚至是体内生机，被对方所吞噬。
当然，倘若今日是自己修为更强，对方实力更弱。
那么被吞噬修为和生机的，便会反过来是对方。
若仅仅只是如此，他心情也不至于如此沉重。
最关键在于，在近距离靠近的那一个刹那，他心中已有觉悟。
灵体化身的离体，对自己的影响，绝非仅仅只有这些。
若不能将这当中羁绊斩断，只怕将来渡劫凝婴，必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