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盘算了下。
怎么看都觉得是父亲在忍辱负重。
他们俩兄弟的母亲以前是个大学生,还是校花级别的美人。
是阎父在母校做成功人士演讲的时候结识的。
他们的母亲毕业后就一直留在阎父身边做,有阎父着,甚至不用去找工作。
父母关系好,兄弟俩在成长的过程中,颇受阎父宠爱。
虽然这次给阎苍道歉委屈了他们,但他们一直觉得父亲在为他们着想,只是忍辱负重。
两人猜测,他们被针对,说不定是秦纤动的手脚。
但是
阎文翰挠挠后脑勺,“秦纤有这么大能耐?我们在那所贵族学校里,这里的人可都是很厉害的商人,怎么可能被秦纤拿捏?”
秦家虽然很有钱。
但是,秦家家主就是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岁的小姑娘。
能有什么威望?
阎文睿点点头,“说不定是其他人。”
但这么琢磨也没琢磨出什么。
只能等明天上学看情况了。
第二天。
兄弟俩上学后,发现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他们这次被全班同学都无视了。
班上连搭理他们的人都没了。
上体育课的时候,今天的体育课是足球,需要选小队。
兄弟俩艰难地挤进了一个队伍,站在了场上。
老师的口哨吹响。
“开始!”
开场不到五分钟。
足球被踢飞,地砸在了阎文翰两腿中间。
阎文翰惨叫一声,捂着裆跪了下来。
他早就受过伤,胳膊上还打着石膏,就这么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老师喊停。
“阎文睿,你扶着你弟弟去旁边坐会儿。”
兄弟俩狼狈的在一旁坐下。
不出十分钟。
足球再次对准两人飞了过来。
阎文睿被打中脑袋,哀嚎一声,捂着痛处,蜷缩成了一团。
这么一节课,两人被砸了四五次。
其中大多数都是沈之霖踢的。
沈之霖踢完后,会立马上来道歉。
“真是对不住了啊,我这没有控制好,你看你俩坐的位置不太好,很容易被球砸到啊。”
沈之霖的态度诚恳,就连老师都没话说,只是叮嘱他小心点。
上课的时候。
两人课桌里出现了死老鼠。
打翻的墨水瓶,将两人的书本浸透了。
这些招式,他们两人早就在其他学校里用过无数遍。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人用同样的方式来整治他们两人。
这都是一点小事,两人心里都能承受,但是膈应得慌。
但没办法。
前桌那两个来自首都顶级世家。
后桌的父亲是贵族学校的大股东之一。
左右两边坐着的同学,一个舅舅是部队里的大官,另一个是教授世家出身,人家爷爷还是能和贺家老爷子平起平坐的泰山北斗。
全班没一个省油的灯。
他们只能蔫蔫的坐在座位上,好不容易挨到放学。
沈之霖站起身,招呼着一大帮同学。
“走,今晚去ktv玩。”
其他同学都欢呼一声,跟上去。
阎文睿问和他关系好的同学,“我们班上有聚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