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烤鸡吃起来很香,到了下午,本有好转趋势的水泡急转直下。
余溪风从手机翻转摄像头里看到,那个水泡变得更大,更红。
周连还延伸出去两三个小泡。
余溪风越看越皱眉。
还老想用舌头舔。
后边她喝莲子心泡水就很自觉了。
苍灰带回来的这些肉,
该熏的熏,该碎的碎,包起来的,腌起来的。
章秋理的井井有条。
余溪风乐得当甩手掌柜。
苍灰在房车里就住不惯,白天太热,它和小橘窝在一起吹冷风机。
到了晚上,就自己出去溜。
它就往回带了那么一次。
之后回来的时候都肚子浑圆。
余溪风偶尔也会跟着出去,查看一下四下的痕迹。
即便是晚上,疆山里依然有四十多度,像是蒸炉一般。
余溪风从溶洞里出来,就给自己拆了根雪糕。
雪糕外边是巧克力脆皮,里面是香芋混草莓的夹心。
舔了没两口,就开始化,余溪风开始用咬。
“嗷”苍灰围着余溪风叫。
苍灰很乐意跟着余溪风在一块,有时候章秋凑过来,苍灰还会等章秋走开,才朝余溪风叫。
它似乎意识到,有些东西,章秋在场时,余溪风不会拿出来。
这狼也是要成精了。
余溪风丢给苍灰一根盐水冰棍。
苍灰吃完了冰棍,用爪子扒拉了一下泥巴,把剩下的冰棍埋了起来。
它往前跑去,跑一会儿就回头看向余溪风。
余溪风慢慢悠悠跟在它身后,巡视熔洞的周围。
另外一边,关庆吉的房车出故障了。
保镖会修,手上却没有足够的配件。
关庆吉不得不转移到另一辆车上。
曾老把最舒适的那张床让给了关庆吉。
虽然这辆车在房车中已经算是大体型了,但是再大的房车,它终究只是一台车。
它不是房。
如今十来号人挤在一辆车里,连转身都转不开。
关庆吉脸上不表,神色也多了两分的不耐与郁结。
曾立志,曾老的儿子,被余溪风用刀挑了半边胡子的那位。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一个阴阳脸,曾立志不得不把自己的另外一边胡子也给剃了。
曾老把自己的床让给了关庆吉,曾立志只能带着妻小去挤后舱床。
他的意见是最大的。
“要是当时截下那两个人的房车,我们哪里会过得这么紧张。”曾立志一边捏着鼻子吃鱼,一边道。
带出来的压缩饼干所剩不多,他们也试着沿海捡一点东西来贴补。
司机和其它人每天都去海里捕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