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嘶哑，又带着破碎。
云枝月眉心紧
蹙。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你觉得怎样才算朋友？”
季儒卿情绪稍微稳定几分。
“经常呆在一起，又能说的上话。如果能有共同的兴趣，那就是最好的知己，是……”
云枝月这下是真的懂了。
他对朋友的定义好像和旁人不同。
“季儒卿，你错了。你口中说的那些，普通人也能做得到，甚至家里的下人也能。”
“朋友是能够互相帮助，互相依偎支持的。你和朕仅限于说过话，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点。”
季儒卿直接僵在原地。
他猛地松开云枝月的手，像是彻底
崩溃。
脸上表情变了又变，许久才艰难开口。
“你……确定吗？”
“所以从头到尾，我们就不是朋友？”
云枝月哂笑一声。
“季儒卿，如果你想要朋友，那从最开始就错了。”
“你故意为难我，刁难我甚至辱骂我，放出各种对我不利的消息。这不叫能经常说得上话，这是刻意针对。”
季儒卿猛地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
好像有哪里错位了。
从一开始就……
季儒卿声音都在颤抖，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就是你对我不理不睬，甚至故意报复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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