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言茶语,茶里茶气,偏生还笑着,十足的挑衅。
暮辞年太阳穴突突直跳,随后挤出冷冽的笑。
“本王不需要这些无用的东西和保护,我自己可以。”
说完,就大步离开。
可怎么看背影都带了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
云枝月神清气爽,朝着薛池修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你,我还从没见过他气成这样。”
男人却盯着暮辞年的背影,心里多了几分提防。
他总觉得安王对云枝月的态度有了几分转变,这不是一件好事。
他有些不确定的开口:“方才那些,你是故意说给暮辞年听的吧?
”
云枝月缓慢摇了摇头。
“不啊,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就这么说。”
“我们从小就是互相依偎,你给了我很多安全感和鼓励,这是我一辈子都偿还不上的恩情。”
薛池修怔住。
恩情?
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可对上云枝月难得温柔依赖的眼神,他还是笑笑:“没必要记得这么清楚,只要你能好好地,我什么都无所谓。”
云枝月带着人进了屋,这才有些好奇他来的目的。
薛池修这才提起来:“你应该知道长公主就是从前幕后人的事了,但你知不知道,她和季儒卿之间,有
些不清不楚?”
云枝月当然不清楚。
说到底,原主和这两个人的接触都不算多。季儒卿是自己非要送上门找虐,但暮听荷,她连见都没见过几次。
薛池修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