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月依旧还是那副满脸无辜的样子。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非要承认的。”
“看吧，还挺有自知之明。”
暮辞年火气蹭蹭蹭往上冒，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将人禁锢在身前。
“云枝月，你可真是好样的。觉得我不正常，却一口一个池修哥哥的叫，你把本王当什么了？！”
云枝月脸不红气不虚：“疯子啊，不是你说的么？”
暮辞年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觉得马上就要厥过去了。
许久，他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本王是在很认真的告诫你，和代阁主之间的切磋，你最好是
放弃。”
“就算你有野心，也不至于需要付出性命。”
云枝月眯眯眼，轻轻勾唇笑。
“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期待。毕竟我还没真正遇到过对手。”
——
黎乐和姜鹤羽在知道了季儒卿的事情之后，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安静。
许久，还是后者先开口。
“所以，鬼医就是我从前偶尔会碰到的那个找茬的男孩？”
她依旧觉得恍惚。
毕竟记忆里，季儒卿小时候实在叫人讨厌，不仅会跟在师父身后甩不掉，还经常会说奇奇怪怪的话。不理他就锲而不舍的跟着，理了他又得寸进尺。
更重要的是——
她记得季儒卿医术真的很差，她制毒学的那么慢，竟然都能轻轻松松打败他。
黎乐也想起来了。
“就是天天说着不许你出门，要把你捆在身边谁也不许见，然后被你打跑好几次的小男孩？”
随着两个人震惊的复述，云枝月缓慢点头，表情微微有些僵硬。
毕竟她回想起来的时候，也觉得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