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看着她的神色，眼底闪过几分不屑。
但因为有面具遮挡，所以完全看不出：“暂时还不行。”
“代阁主暂时没发现药丸是假的，自然会对你恭恭敬敬。因为这个药丸，传闻中只有阁主能做出来，是暗门的秘方。”
“我试探过云枝月了，她连这个药都没听说过，也没识别出这种药丸，所以不是她。”
萧雨柔懂了。
“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个世间内，如果我真能做出‘千毒丹’，就算从前的阁主不是我，这位代阁主也会承认？”
鬼医应声。
萧雨柔内心狂喜！
她早就眼馋云枝月的身
手，和她身边的黎乐。可她找了很久，依旧没能找到半点符合要求的人。
如果能凭借她自己的本事，得到阁主之位，往后整个暗门可都要听她发号施令！
别说一个云枝月，就算是想杀掉狗皇帝，也绝不在话下！
这么想着，萧雨柔神清气爽：“既然没有药方，那药效呢？你既然能试着做出假的，是不是已经摸索到诀窍了？”
鬼医眼底闪过几分奇异的光泽，又很快隐去。
“对，千毒丹是由无数种毒草毒虫合成，无解，而且人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疼，全凭下毒人的一念之间。”
“和蛊虫
的作用相似，但完全不需要饲养蛊虫这么麻烦。只可惜，暗门好像也只保存了一两颗，从未舍得用。”
偷是不可能了，如果真能偷出来，鬼医早就行动了。
所以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赶紧试药。
萧雨柔这会儿脑子倒是好使：“其实并不难，因为很多毒草毒虫都不能混合在一起用，单凭这一点，就能排除掉很多种类。”
“等有大概范围，就可以根据具体的叠加药效进行分析。”
鬼医点头，甚至十分体贴的告诉她，药材随便用，他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