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颜染看上去十分虚弱，却还是用力说出来。
“萧雨柔早就知道萧家靠不住。从最开始，萧家答应云家，要联手除掉你开始，萧雨柔就在打算……毁掉萧家了。”
“因为她从小就是被众星捧月起来的，是远近闻名的神医。所以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名声受到半点抹黑……”
云枝月听了这几句，就蒙了。
“你的意思是，当年的账本和证据，都是萧雨柔悄悄送过去的？”
“在抄家前一晚，她就暗戳戳计划好了所有事情，顺利逃离京城？！”
云颜染重重点头，已经有些
快撑不住了。
“是……我本来搜集到了一点证据，想着拿给你，可被萧雨柔发现了……咳咳咳！现在什么都没了，而且打草惊蛇之后，我怕你半点证据都拿不到了。”
云枝月眯了眯眼，望着她。
她刚准备弯腰去把脉，就被姜鹤羽拦下。
“师父，你别碰她。她身上的蛊虫暂时不好说是什么种类。万一和你身上……”
点到为止，云枝月就明白了。
她后退几步，看着姜鹤羽忙忙碌碌诊脉放血，神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忽然从怀里疯狂往外掏药，各种
颜色的药丸药膏混合在一起，一股脑给云颜染灌进去，紧接着用匕首再次放血，在伤口上抹了一层药膏。
“你暂时还不会死。云颜染，你不是恨萧雨柔么，反正你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她？”
“死之前不做点对得起自己的事，死的也不甘心吧？”
云颜染愣了许久，咬了咬牙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