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要去给他松绑，却发现腰封早就在不知什么时候松了。
云枝月怔住：“为何不反抗？”
暮辞年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腕，可看到女人下意识后退的动作，又收回来。
“我说了，既然这件事本就
有分歧，事情也没定死，那我就是做错了。”
云枝月显然有些不能理解。
她伸手，指尖碰到他血淋淋的伤口，重重施力。
血沾到她手掌，从指缝流出，滴到地上。
暮辞年闷哼一声，青筋暴起。
云枝月等着她反击，但迟迟没等到。
就在她松手准备撤开时，男人忽然伸手将人拥进怀里。
“不要这样……”
“你……不该是这样的。云枝月，你可以和从前一样，有各种情绪。”
女人浑身僵硬，眼底闪过丝丝茫然，随后开口。
“暮辞年，我知道我这次昏迷，想起什么了
吗？”
她也不挣扎，就这么站着，仰头对上他的视线。
“我想起元氏逼我下跪磕头，让我自扇耳光，为了让我屈服，将我关进柴房，三日不给饭吃，然后将一碗馊饭倒在门口，逼我吞下去。”
“你觉得，在这种惨痛折磨中，我的情绪重要吗？”
云枝月眼里没有半点焦距，说这些事的时候，仿佛在陈述别人的事。
“我的尊严不是尊严，我的命好像也不是我的命。或许我早就该死了，只是如今……唔！”
她猛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骤然放大的俊脸！
还有覆上来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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