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庭信疼出一身冷汗,可女人的手宛若铁钳,分明看上去没用力,却让他动弹不得。
被生生扯脱臼的肩膀疼的人快发疯,他呜咽出声,却没人能听到。
云枝月笑的人畜无害。
“等不及了么,那臣女来了。”
说话间,银针就毫不犹豫刺进暮庭信的皮肉,根据方才把脉得到的信息,每一针都刺在最要命关键的位置。
男人疼的冷汗直冒,眼前一阵阵发黑。
云枝月手上动作不断,生怕扎的不够准确,又补了一遍,在暮庭信疼晕过去的最后关头收手,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今日我把毒药
给你,太医尽数查验过,你把太医们处死后,被血腥气恶心的什么心情都没有,就让我离开了。”
暮庭信双眼失去焦距,安静听着。
云枝月伸手将人推到高位上,点了他睡穴,拾起地上披风系好,才大步踏出去。
“小姐您没事吧?”
黎乐额角有汗,仔仔细细检查云枝月,确定她没受欺负,才长长舒口气。
等两人回到屋内,云枝月将发生的事陈述一边,黎乐还心有余悸。
“小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陛下盯上你,能逃过这次也逃不过下次。”
“更何况,他从头到尾就没准备让您好
好活着!”
云枝月不急不慢的掐指算了算,勾唇。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皇帝就会让我和暮辞年入宫。”
黎乐脸色煞白,猛地抓住她。
“实在不行,奴婢现在就去杀了狗皇帝,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