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对我极其重要,关于当年漕粮案的所有消息,只要是老伯能打听到的,我都要。”裴时乐说着,又从袖间再摸出三张百两面值的银票递给他,“需要用到钱的地方,老伯自行决定,这消息无需您想办法传递给我,待我
何时再来安宁街时再听您一一道来。”
老乞丐垂眸掩住他眸底深处不知名的晦暗,盯着她手中银票,“裴小姐是想事无巨细地知晓当年的漕粮被劫案?”
裴时乐颔首道:“若是能够如此自是再好不过,不过就这区区三百两银子,怕是打听不到什么太有价值的消息,你且先去打听着,若是用钱就能打听来的消息,待我这炭火生意做好了,自然就不愁这个钱。”
“但是前提是您得小心行事,万莫让您自己因此而陷入危险之中。”
“裴小姐无需为我担心,老汉我自会有分寸。”老乞丐接过银票,收入怀中。
“当年关于这起
漕粮被劫案,邸报上有刊印了这么一句话,也要劳烦老伯帮我打听一番,这其中之意有何特别或是异样?”裴时乐边说边将一张小笺从腰间荷包里拿出递给老乞丐。
老乞丐接过小笺并打开来看。
显然生活在这安宁街靠乞讨为生的他竟是识字的。
若在以前,裴时乐定然会觉诧异,但她自己身上都有诸多匪夷所思之事,而今再不觉他一个老乞丐识字是件令人震惊之事。
小笺上的字乃是裴时乐出门之前所写,上边的内容乃是此前她在裴应秋书房暗格里藏着的邸报上记于心中的那句报道:匪徒劫粮,一夜之间,两百万石漕粮尽数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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