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只管问便是。”裴时乐重新坐好,“我定如实相告。”
潘莺莺颔首,“今夏你托我给你在江淮之地做的药材生意,盈利并不算少,怎么不够你今回打算的炭火生意的
本钱?”
“不瞒莺莺,此前药材的盈利我将大半拨给了安宁街的百姓。”裴时乐如实道。
“安宁街?”潘莺莺很是诧异,“京城之内最穷困也最杂乱的那个安宁街?”
那个齐聚着无家可归之人、流浪之徒以及乞丐之流的根本与安宁不沾边的安宁街?
“正是。”裴时乐点头,语气肯定,对于潘莺莺的诧异她毫不意外,毕竟从前的她与所有人一般对安宁街的一切嗤之以鼻,不过是她如今重活一世,一切都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
她没有多余的解释,人与人的见道不一样,她之所以心甘情愿帮助安宁街的百姓,乃因重活
一世的她比任何都清楚安宁街百姓的好与歹,她并不强求旁人与她一样能以寻常人的目光与态度对待他们。
但潘莺莺的诧异也不过须臾而已,只听她再问道:“为何想做炭火生意?这可不是什么利润丰厚的生意。”
“而且距离冬日才只有一个月而已,很多炭商早就收够了货,你这时再掺一脚,又是新人,怕是费心劳力到最后会是白忙活一场,莫说盈利,甚或会是赔本的生意。”潘莺莺愈分析愈觉得是不解裴时乐的决定。
“莺莺说得在理。”裴时乐极为赞同潘莺莺的说,但,“可若是京城今冬尤为冷,且冷的时间尤其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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