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几下,地上便留下了血迹,可见他磕得有多用力。
陆惟看着他磕破了的额头,烦躁
地紧皱起眉心,同时不悦道:“行了别磕了,大半夜的让朕听得烦躁。”
康扬顿时僵直身子,不敢再动,也不敢抬头。
陆惟重新靠回软枕上,片刻后才又对康扬道:“站起来说话,顺便将你额头上的血擦干净了。”
康扬诚惶诚恐站起身,抬起手就着衣袖反复擦拭自己磕破了的额头,纵是伤口被衣袖摩擦得火辣辣的疼,他也不敢表现得疼。
这天子的赏是赏,罚,也是赏,身为奴才,只有受着,也只能受着。
这就是奴才的生存法则。
也唯有如此,才能将命活得久。
陆惟看康扬的眼神没有丝毫怜悯,在他眼中,康扬不是一个在他跟前伺候了二十余年的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趁手的物件。
用久了,习惯了而已。
“楚寂倒是个命大的。”陆惟垂眸转着自己左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眼神阴冷,语气更是森寒,“康扬你再说说,这么个不听话的手下,还当不当留?”
康扬仍旧躬着身低着头,恭敬且如实道:“回陛下,不听话的手下,就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
“呵……!”陆惟冷冷轻笑出声,令人不寒而栗,“那便天明之后,替朕将尹松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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