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眼下娇娘不会再受永嘉侯府牵连。”裴应秋握孟清宜的手,在她手背轻轻拍了拍,宽慰着她,也宽慰着他自己,“至少,娇娘的性命无忧。”
“话虽如此,可我见不着女儿一面,我始终没法安心。”孟清宜知晓丈夫是断不会欺骗自己以求心安,可这数个让人想不明白的事情堆叠在一起,哪怕知道裴时乐如今安好,她仍旧放心不下。
她这当母亲的心悬了这么多日,可耳听又如何能有眼见来得让人心安?
裴应秋
正要说话,厅子门外突然探出来一少年脑袋,调皮地冲孟清宜道:“娘,我猜爹定要说这事交给他去办,您就好生在家待着就好了。”
这少年不是裴时君还能是谁?
确实正要如此说话的裴应秋:“……”
还不待裴应秋训斥,只听裴时君又道:“娘,这回你可不能信爹,威远将军府里可只有大长公主住着,爹是不可能去那儿看阿姐的,而且照方才那位林姑姑所说的,阿姐是留在那儿为故去的威远将军诵经念佛,就算是娘亲自去,怕是也见不到阿姐的,相反的怕是还会给大长公主添不必要的麻烦。”
“裴时君!”裴应秋怒瞪向裴时君,呵斥道,“我平日里怎么教你的!?你这躲在外边偷听长辈说话的行为是从哪儿学来的!”
裴应秋嘴上虽是如此训斥,但心中却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心中猜的与他这个做父亲的心中所想并无二致。
裴时君性子虽然顽皮,但向来听话,从不与长辈顶嘴,但这些日子他也有耳闻永嘉侯府的事情,他也像爹娘一样担心裴时乐的安危,以致他这会儿非但没有认错,反是来到裴应秋面前站定,皱着眉认真道:“爹,娘,我也很担心阿姐。”
“爹娘不便去见阿姐,我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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