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小的乍听到这个圣旨,当场就给吓晕了过去。
永嘉侯这一辈子都是个外强中干的,初见着吕尚书带人来围住侯府时他心中就已经犯怵,这会儿再听得圣旨上这叛国的罪名,霎时懵得没了个反应。
二郎周明德昨夜整夜宿在外边温柔乡里,今儿一早天将亮时才回来,人都还没清醒,就被刑部来的侍卫押到了这前院来,一直骂骂咧咧的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永嘉侯府是真犯了事,一时间也同永嘉侯一般懵了,脑子除了嗡嗡作响,就再没其他了。
唯有大郎周明诚心慌归心慌,但至少还有深思在,听罢吕尚书宣读圣旨,他当即辩
驳道:“我们永嘉侯府对大燕从来都是忠心耿耿!绝无叛国之举,更无叛国之念!还请圣上明察!”
“圣上先将你们收押调查,那就是在给你们永嘉侯府明察的机会。”吕尚书作壁上观,一脸冷漠,“这圣旨是圣上下的,怎么?你还想到圣上跟前鸣冤吗?”
他面无表情地慢悠悠扫过侯府众人惶恐的神色,目光最后落到至少比永嘉侯像个男人些的周大郎身上,上前一步压低了音量对他道:“也不妨先与周大人透个实话,你们永嘉侯府叛国的罪名可是有真凭实据的。”
所以,他们还想安然无恙地从刑部大牢出来,难咯!
周大郎
面色一白身形一晃,颤声问道:“就凭我父亲那一桩糊涂事,圣上与内阁就给我们永嘉侯府定如此重罪吗?”
“自然不是。”吕尚书这会儿也不怕与他实话,“最为主要原因,还是你们永嘉侯府曾包庇了斡国细作两年余之久。”
“什、什么?”周大郎身子猛晃,若非他身旁的妻子陈氏颤颤巍巍地扶住他,他这会儿连站都站不稳,面上是难以置信的灰败,却仍不忘辩驳,“这绝对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听他如是说,吕尚书都忍不住笑了,不无嘲讽道:“周大人,不是我吕某人小瞧你们永嘉侯府,实在是,你自个儿瞧瞧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