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楚寂心中无奈,前边还好端端的,这忽然间怎又变了脸?
裴时乐不语,他抬手扶住她的肩要转过她的身子,却被她拂开。
他只好作罢,只将她的那
碗甜酒朝她面前推了推,道:“当心噎着,喝些甜酒。”
裴时乐厌恶自己如今这般与矫情无异的反应,她极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转回身来继续喝甜酒时,除了眼角还有些发红之外,再无任何异样。
“多谢。”她客气地与楚寂道谢。
楚寂默了默,才道:“无妨。”
看裴时乐细嚼慢咽地吃了不少,不会再饿着,相对沉默了良久的楚寂才又道:“以永嘉侯的为人与品性,即便今回无事,日后也定会出事,你的决定虽不见得是上策,但总比毫无应对届时受其牵连的好。”
“只是,你可想好了一旦和离,你当如
何?裴家当如何?”
楚寂分析得清楚,这亦是裴时乐心中所想,然而话从他口中出,前世所受的一切屈辱与不甘令她不由自主握紧双拳,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冷声反问:“你是在关心我的处境吗?”
“我不需要你来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要走的路做打算。”
裴时乐冷漠地说完,站起身来朝他拱手道:“今夜是我任性了,多谢你的照拂,他日你若有需要我帮忙之处,我绝不二话。”
她话音才落,楚寂便将铜板搁在桌上,同时拽住她手腕,几个掠步,便将她带到了无人之处,将她圈在他身前,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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