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说这话时嗅了嗅鼻子,皱眉道:“什么味儿?”
说着,他将藤盒里的花儿凑到自己鼻底嗅了嗅,当即就嫌弃地将它拿远,难以置信道:“这到底什么花儿,竟然是臭的!”
“不过,单就这臭味而言,这花还真是特别了。”程风飞快地将盒子塞回楚寂怀里。
“就是因为不确定它是什么花儿,所以我来这儿找书比对。”楚寂看也没看程风一眼,只伸手接过藤盒,不想还不待他接过,程风就收回手,藤盒便掉到了地上。
程风边嫌弃他边自然而然地弯下腰来捡藤
盒,不经意间瞥见书架底层与地面间的缝隙里塞着一本书,他顺手就其扯了出了,吹了吹上边的灰尘,隐约露出封皮上不甚清晰的几个字来——《草木集》。
羊皮封面,纸张泛黄,老旧得不知已多少年头。
“喂,楚小子。”程风就着书架抖去书上的灰尘,昂头叫楚寂,将手里的老书朝他晃了晃,“你要找的是不是这本《草木集》?”
“记着了,你府上藏的那些酒,不能全是夏猴子的!也得有我的份才行。”程风边从鼻孔哼声边将书与藤盒一并递给楚寂。
“说
的好像哪回能少了你的份一样。”楚寂拿过书,走到一旁的桌案后坐下,将书与藤盒里的五色花一道放在桌案上,快速地将书翻阅,在翻至一半书页时停下手,将藤盒里的五色花放到了书上来。
程风凑了过来,将楚寂翻到的那一页书上内容念了出来:“五色梅,花朵呈五颜六色,生于西南之地,喜光耐旱不耐寒,茎杆有倒钩状短刺,全年开花,花有异臭,花叶果未成熟时有毒,成熟后可入药。”
他念完之后将楚寂摘回来的花与书上所绘的插图认真进行比对,道:
“这朵臭花原来叫五色梅,梅可是芬芳之物,这花臭得哪像梅了?”
“不过,这书上说这花生于西南之地,小子你不曾到过西南,又怎会见着这花儿的一眼便认出它来?”
“我是不曾去过西南,我只是看过这本书而已。”楚寂用手指轻轻点点面前的老书,“不过我不曾记得清楚这书上所记,在永嘉侯府见到这株花儿时只觉得似曾见过,所以才摘了一朵回来做比对,还果真是这五色梅。”
“我当初翻看这本书时,这典籍库有一上了年纪的洒扫下人,他告诉我说,
五色梅这个名字是燕国人取的,这花在西南当地叫马缨丹,也叫臭金凤,既有毒又能入药,且生长性还极其霸道,在有它生长的地方,周围不会再生长其他花草。”
“那老下人知道的比这书上记载的还要详尽。”程风微微皱眉,“他就当真只是个洒扫下人?他现在可还在这儿洒扫?”
“不在了。”楚寂垂眸看着那朵五色梅,淡淡道,“被我杀了。”
程风看着他,将眉皱得更紧,想要安慰他些什么,张了张嘴后终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道:“燕国西南便是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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