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本就有些年久失修,加上前边被弩箭两次射穿,已然坏了大半,楚寂揽着裴时乐的腰将她背抵在窗棂上,她整个背部便露在这破了的窗户处。
虽然她身上衣裳完好,只是前边被楚寂扯得有些胡乱而已,但她头发散乱、肩头半露,且楚寂赤着上身,兼她这会儿环着他的颈、他将她抵在窗棂上的模样,像极了他们真就这般在他人眼前白日宣淫。
裴时乐背对着窗户,但她知外边不仅有尹厂公,还有程风,更有一干躲在暗处的弓箭手,饶是她看不见他们任何一人,但她与楚寂间的这般“亲密无
间”的举动也足以令她羞愤欲死。
她非但动也不敢再动,反是不禁然将楚寂的脖子环得更紧。
“你是想勒死我吗?”楚寂贴着她的耳廓,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
这举动入了院中尹厂公眼里,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们在耳鬓厮磨。
“师父,您老人家瞧够了就回吧,女子娇羞,怎受得了你们一群人在外边观战?”楚寂歪着头,透过窗户看向院中的尹厂公,边无奈地抱怨边故意在裴时乐腰上掐了一下,惹得她浑身一颤。
只听他又道:“这般让我太难受了,您老不知?”
裴时乐听懂
了他这荤话,不敢动,又不敢出声,却又着实听不得,羞恼之下张嘴便咬住他脖子!
她这动作虽然细微,可诚如楚寂所言,他师父老人家的眼力极好,瞧见了她这举动。
于是,楚寂终于见到在院子里坐得稳当当的尹厂公缓缓站起身来,一边伸懒腰一边慢悠悠道:“为师累了,回了,陛下那儿还有事儿等着为师回去做呢,就不陪你们这些个孩子玩耍了。”
见程风还杵在一旁不动,他甚至还催道:“走吧风小子,同为师走一走说说话解解乏。”
“没问题啊师父!”程风笑应,心里为楚寂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