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汗。
原来萧青炎竟然没有来接她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被发现的,她也是受害者,不被怜惜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全部怪到她身上?
她越想,越觉得不安了起来。
“啧啧,果然最毒女人心啊。”一旁,看戏看得欢的段飞扬故意对着千酒酒调侃道。
千酒酒冷冷一笑。
毒吗?
当初原主坐在花轿里,既没有新郎接亲,也没有这么大的阵仗,耳中听到的全是老百姓们对她的冷嘲热讽。
那个时候,千莹莹又躲在哪里笑呢?
如今,不过是让她尝一尝原主曾经尝过的苦罢了。
至于被冷落?
那至少不会要她的命,而原主却是实实在在地命丧黄泉。
所以,这些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只不过,千酒酒也确实没想到,萧青炎竟然连面子功夫都不肯做。
看起来,是真的牵怒于千莹莹了。
只是,就这样,他们竟然还有底气拿地契去抵押换嫁妆?
真是笑话。
想到此,她不由朝那些装满嫁妆的箱子看过去,可是,看着看着,眉头却不由皱了起来。
“怎么这么多嫁妆?难道她除了你那儿,还去其他地方
抵押了?”千酒酒不由问道。
“不可能。”段飞扬立即回道,“因为京城所有抵押借款的铺子都是我开的。”
千酒酒:……你竟然搞垄断。
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那这么多的嫁妆必定有蹊跷。
想到此,她立即仔细地朝那些箱子瞧去。
只见最前面的箱子都被抬的四平八稳,而后面的那一批却有些不同。
仔细看的话,那抬箱子的人脚步相比之前的人略有些蹒跚,看起来抬的东西应该很重。
大大的眼睛转了转,千酒酒忽然眸光一闪,对着段飞扬小声道:“段公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段飞扬立即摩拳擦掌:“又要做什么坏事?”
千酒酒无语地撇了他一眼,说的好像她只会做坏事一样,而且,你这个兴奋的样子是闹哪样?
她撇了撇嘴,随后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段飞扬眼前当即一亮,但在抬脚前,却摇了摇折扇,一副奸商相地开口:“那我有什么好处?”
千酒酒不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这样也好,有来有往,互不相欠。
想到此,她嘴角一勾:“天大的好处。”
“行!”段飞扬将折扇一收,“那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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