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侯爷的未婚妻和忠勇侯府当家主母,还是有质的区别的。
她需要谢灼妻子的身份。
唯有这样,才能让她接下来即将要做之事,利益最大化。
得遇谢灼,是她之幸。
而,谢灼遇她,是谢灼的在劫难逃。
她要牢牢的把谢灼留在她费心编织的网里。
一个口子,都不留。
她给过谢灼多次机会了。
“谢如珩,莫怪我。”顾荣倚在谢灼的肩上,无声道。
既然要做人上人的心上人,那不如一步到位!
顾荣的心底升腾起无限的野心。
她不愿再卑躬屈膝,不愿有人居高临下的睥睨她,不愿再处处被束缚。
更不愿自己的人生掌控在旁人手里。
重生后,她将所有的心神耗在上辈子的仇怨里,步步绸缪,是她鼠目寸光了。
只要她站的足够高,报仇就会是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谢灼微敛眉目。
心中暗道,顾荣肯为他得心思便好。
无论是何种心思。
他不会怪她。
本来就早早知悉顾荣的性情,何谈怨怪。
这世间,情之一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心甘情愿入网,也心甘情愿清醒的沉沦。
他得好好想想,怎样才能用最少的牺牲换来做乱臣贼子的成功。
哪怕只是为了顾荣能长寿无忧。
得好好想,得细细思量,好生筹谋。
他可以用性命托举顾荣,但无辜的百姓没有义务做他和顾荣的血肉白骨阶梯。
近者亲其善,远方慕其德,兵不血刃,远迩来服,难!
难,也得竭力一试。
谢氏一门的功勋和荣耀皆是在战场上铸就的。
但,家训上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为将者,需善战、慎战,不得好战!
战祸肆虐,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容他想想。
“你的伤如何了?”
顾荣的话,打断了谢灼的思绪。
“那三十廷杖,李公公留情了,且许太医调配了些镇痛止血的药膏,效果甚好。”谢灼宽慰道。
顾荣心知肚明。
效果再好的药膏,也不可能短短一日就痊愈。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大问题了,你就好好休养吧。”
“我可不愿意在大婚之日看到你一瘸一拐地拜堂。”
“至于提前婚事的事宜,恐怕需要你帮忙转告长公主殿下和谢老夫人。“
谢灼笑道“祖母和母亲会很开心的。”
……
“婚事提前?”
“尽早定下婚期?”
长公主忽然感到天际绽放出一朵璀璨的烟花。
她终于要有儿媳妇儿了吗?
难道是灼儿替顾荣受廷杖,感动了顾荣?
长公主又惊又喜。
“你确定征得了顾荣的同意,不是你自己想娶妻想疯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剃头挑子一头热?”长公主狐疑的问道。
谢灼嘴角微微抽搐。
他的母亲说话是越来越不讲究了。
“母亲,我清醒的很。”
“也的的确确征得了她的同意。”
“她想让我安心远赴北疆,无后顾之忧。”
长公主甚是动容“荣金珠的女儿是个好的。”
“灼儿,你得好好珍重她的这份心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