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松清有些恼怒紧绷,愤怒的看着一旁的人,
“我们本就是王爷安排进来的,是要过来伺候郡主的,况且王爷也说了,我们一应开销都是由王府担着的,你凭什么说我们是来白吃白住的?”
旁边站着的正是赵李氏,听闻松清义愤填膺的话,赵李氏当即冷笑了起来,
“你们不是白吃白住的吗?住进我们赵家,吃的喝的大家都是一致的,那到时候,谁还能分得清你们用了多少,花了多少?”
“我们带的自然有记账之人,绝不会多用你们家一分钱。”松清争的面红耳赤。
赵李氏显然是无赖,压根不在意的说,“你都说了是你们带的记账之人,谁知道会不会少记呢?”
“你!”
沈意欢听到两人争执,走了过去,“松清,发生何事了?”
一看到沈意欢出来,松清眼眶立刻便红了,强忍着心中恼怒说,
“郡主,她简直欺人太甚了,方才奴婢和身后的两个婢女到这儿来,本想直奔郡主的房内,给郡主问安的,
可没想到,却被她给拦住了,还说我们就是寄生虫,以后都要赖在他们家了。”
跟着的两个婢女面色也不好看,方才赵李氏的话说的着实难听。
只
是看在郡主的面子上,她们也都将这口气忍了。
赵李氏挑了下眉头,想到送进去的粥,便觉得事情已然成了,这天色都黑了,很快便能如她所愿。
沈意欢将来也是她家的儿媳了。
所以说起话来,也是分外不客气。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意欢,你以后也是我们赵家的人,做什么事都要为着我们家人着想,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
再说了,你现在都住在这儿了,以前那些千金大小姐的毛病就得改改,你自己有手有脚的,要这些人伺候做什么?”
面对赵李氏的指教,沈意欢冷淡的说,
“这些都是王府里的人,送到这里,也是事先和我姑父说好的,再者所有的东西也都是用的王府的,恕我不知,寄生虫三个字从何而来?
还有,我用不用改掉我这些习惯,我姑姑尚且都没说什么,又何时轮到你来置喙说教了?”
“我怎么就不能说教你了?我早晚都是你婆…”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赵李氏立刻噤声了。
沈意欢眼眸闪过一抹暗芒,看赵李氏的神色,她便心知肚明了。
看来粥里的迷香,当真和她脱不了干系。
“要她们几个人住进来也不是不行,我也
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只是方才他也说了,算账的都是你们王府的人,谁知道会不会缺斤少两,
不如这样吧,你们还是把要用的钱财放在我这里,需要买什么,再同我讨要就是了。”
“放在你那里?”松清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似的,轻蔑冷笑,
“我们的钱财,凭什么放在你那里?”
赵李氏理直气壮的说。“整个赵家都有我管家,放在我这里,才能保证你们不花我们赵府的钱,
之前沈云君嫁进我们家的时候,那可是什么嫁妆都没带,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年,
如今还带了你这个侄女回来,你又带了这么多人,真以为我们赵府什么人都养?”
听着赵李氏字字珠玑,沈意欢眼神渐渐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