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究要去那边授课,我也要过去。”
沈意欢看着桌子上的酥饼。
“你把这个拿走吧,我再看会书。”
松清还想说什么,可看到郡主情绪低落,也只能低头,端着酥饼退了出去。
“丫头,你想什么呢?”
药老突然开口,唤回了沈意欢的思绪。
沈意欢撑着头,神色恹恹的说,“没什么。”
“
你这个年纪,即便做你皇叔的女儿也没什么问题,你皇叔有人陪着了,你应该替他高兴。”
女儿?
沈意欢剥离情绪,总算清醒了过来,再说了,皇叔有自己的判断,她没必要跟着瞎操心。
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胡思乱想。
—
到了去国子监上课的时间,沈意欢早早起床。
洗漱后,简单穿了个水青色衣裙就出门了。
带着松清准备出府时,沈意欢低头走路。
“郡,”松清瞪大眼睛,刚要出声提醒,沈意欢就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口上。
她吃痛的揉了揉额头,抬头就对上了那双冷厉的眸子。
“皇叔?”
战南逍换了朝服,玄色云缎锦衣,身形挺拔修长,一双幽深至极的冷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
“我送你。”
战南逍一个眼神,鹤羽立刻上前,“我来吧。”
在沈意欢的注视下,鹤羽就轻松的接过了松清手里的书箱。
沈意欢抿唇,松清立刻心虚的垂眸,旋即,可怜巴巴的看着沈意欢。
“那个,我,我自己可以过去,皇叔你不是还要上朝吗?不用麻烦你的。”
战南逍态度冷硬,伸手握住了沈意欢细白的手腕,带着她往
外走。
府外,停着两匹高大的骏马,战南逍平日里上朝,都是骑马。
她上课的马车乖乖停在后面。
“皇叔,马车已经在这了,我自己去就……”
话都没说完,就被战南逍带到了马车外,他长眉微挑。
“是你自己上去,还是我抱你?”
沈意欢呼吸紧窒,“我自己上去。”
然后,就屁颠屁颠的坐到了马车内。
战南逍紧随其后。
他浑身气质极冷,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狭长的寒眸更是深不可测。
一坐进来,沈意欢就紧张了起来,下意识绷紧了身子。
马车离开了王府。
路上,沈意欢偷摸去看战南逍,只见他的每一处轮廓线条都是看似温和,却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一直到国子监外,马车停下来,沈意欢才吞了吞喉咙。
“皇叔,我,我到了。”
“嗯。”战南逍漠然应了一声。
就“嗯?”
沈意欢小眉头顿时拉怂了下来,不就是有了心上人吗?至于对她这么敷衍冷淡吗?
她垂着眸子,从马车上下去,松清赶忙接过书箱,匆匆跟着沈意欢走了进去。
“意欢?”一道清朗的嗓音从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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