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黄府众人只管低调一些,怕也就不会在有人惦记黄府的众多银两,以至于最终遭遇那等灭顶之灾。
黄老夫人满脸愁容的正坐在屋里长吁短叹。
白氏瞧着,低声劝着:“婆母不必这样担忧,好在妹妹在宫里头,就算咱们府里当真被官家怪罪,妹妹那头有昭辉公主求情,想来也不会一并牵连着。”
她对于黄云祁这个妹妹,也算是打心里疼爱着。
“只是苦了你,要跟着我们一同受苦了。”黄老夫人虽然心里惦记着黄云祁这个亲生女儿,
可对于身旁这个如此贤惠懂事的儿媳,也是同样担忧疼惜。
“婆母说的哪里话,妾身既然嫁进黄府,便是黄府的人,没有什么受苦不受苦的。
况且,妾身相信,凭着父亲与相公二人定是能化险为夷,不叫咱们府上有任何磨难。”黄老夫人被她这样宽慰,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竖日,早朝时,文大人还想着继续参上黄将军一本,才刚刚站出来,拱着手说了黄将军贪墨赈灾粮款之事。
上头官家便阴沉着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把手上一些写着他这些年所作所为事迹的奏折朝着他便扔了过去。
文大人对于官家的怒火,自然是不敢躲避的,任由着那奏折硬生生打在他头上,官帽歪了,额头也因着奏折一角而画出一条小口子,渗出些许血珠出来。
忙不迭跪下来,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一时之间倒也丝毫没察觉到额头上的疼痛,只是满心疑惑的求饶:“官家息怒,微臣惶恐。”
“惶恐?我瞧着你倒也没有什么惶恐的,我竟是不知你背地里竟能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出来,怕是你这三品官员的位置做的太过舒坦了
,这才野心也一并跟着大了起来。”官家越说越是觉着气愤,原本就阴沉的脸色,现下更是被憋的铁青。
“圣上息怒,微臣……微臣冤枉。
定是有些宵小之人,污蔑微臣,微臣对圣上忠心耿耿,那等宵小之徒这般污蔑微臣其心可诛啊!”文大人跪在地上,一边磕着头一边替自己辩解。
额头一下下瞌在青石板上,连着磕破皮冒出血珠也半点没察觉出疼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还敢说是冤枉你。”官家恼怒的瞪着他。
奈何文大人抵死不认,现下除了这些奏折之外,倒也并无任何旁的东西能够证明这些事。这次也算是官家太过心急了一些,不然也不会才接着这道折子便如此沉不住气。若是按下此事,私下里叫人收集证据细细查明,在与他挑明此时,届时他才真是再也无法抵赖。
“此事过于蹊跷,前两日才出了黄大人监管不力贪墨赈灾款的事,今个儿便有人上奏折掺文大人,天底下哪有这样凑巧的事。
依微臣之间,此事其中必然大有蹊跷,还望圣上莫要被小人蒙蔽。”与文大人一派的言官挺身而出,替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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