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衣裳也被渗出来的血水弄湿,黏在身上。
“日后在府里当值,嘴巴还是要放干净一些,这次不过是些皮肉之苦罢了,若再有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于雁出了这口恶气,整个人心情都肉眼可见的变好。
“你……你等着,窦姑娘不会放过你的。”
女史被打的险些昏厥过去,此时没有人钳制,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嘴巴上却仍
旧不忘说着狠话威胁着人。
“窦姑娘?我倒是想瞧瞧窦姑娘究竟能怎么不放过我们。”于雁丝毫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随手指了两个方才打人的婆子说着:“既然咱们替窦映秋教训了这不知规矩的奴才,现下就好人做到底,你们两个把这女史送回窦映秋房里,顺便转告一声,叫她日后仔细教导着底下奴才,别再有什么僭越的心思,毕竟正室始终是正室,妾室永远也爬不上正室这个位置。”
窦映秋听完这番挑衅的话,又瞧着趴在地上明显只剩下半口气的人,心里的怒气更加控制不住,发泄般的砸了屋子里大半的摆件,若非丁月看着,怕是屋子里能够看得见的东西,都要被她尽数砸个遍。
最近府里银子不充足,顾老太太把她们各个院子里的摆件看的极严,若是叫她知晓今个儿又砸了这些东西,还不定要怎么责罚呢!
“你瞧瞧流霜阁那头的态度,明显是瞧不上我,现下连着个奴才都敢这样和我叫板,实在是没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窦映秋险些被气疯,原本是想着让人去给黄云祁一些脸色瞧瞧,谁承想到头来竟是自己吃了这样大的一个
亏。
“流霜阁那头上上下下都是一条心,咱们的人怕是插不进去手。”丁月有些担忧和着急。
“再怎么一条心不也是吃着府上的用着府上的喝着府上的。
从今个儿起,流霜阁那头的一切吃穿用度全都停了,连着那院子里的奴才女史月银一个铜板都不许在给。”窦映秋自以为自己能够拿捏的住那头。
黄云祁手上的银子并不少,况且还有许多嫁妆傍身,府里给的那点子月银她是半点都没瞧在眼里,更何况从窦映秋掌管中馈后,对于她的月银更是一减再减,若是只凭着这点小手段,就想拿捏住她,实在是有些太过痴心妄想了。
只可惜窦映秋并不知晓黄云祁的心思,现下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她的命脉。
“也不知顺天府那头什么时候才能有消息传过来,若是能趁着这个机会,坐实了大娘子的罪名。
就算顺天府的人不把她捉过去,侯府也绝不会在留她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大娘子。
届时,最有希望登上那个位置的就是姑娘了。”丁月瞧着她脸色略微和缓了一些,急忙叫人把那女史抬了出去,又凑近她身旁低声讨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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