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说?”太子愤怒的不可抑制。
那下人苦不堪言,自己从哪召开这么一个要命的差使,不过虽然心里叫苦,
面上却是依旧十分尊敬的说,“可是人家连威胁都不怕,直直的领着我去了账房,把最近几月的账本拿出来给我看了,一页页的翻着竟然都是不进账或者有些少量的进账,甚至结起来是刚刚够了交税的,反正是账本上看不出一点的漏洞,人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咱也不能逼人家不是。”
太子眼眸微眯,略微想了一下,“天下第一楼,到底是谁有资格能够得到父皇的亲笔提名,我倒想知道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天下第一楼,背后到底有什么名堂。”就这么说着,一把把手中的笔折断,丢在了一边。
而那边蓝子凝带着君莫寒逛了一天,便回了自己的家中。
几月后的一天晚上,蓝子胥来看蓝子凝,蓝子凝看着这几日跟着父亲忙进忙出瘦了许多的蓝子胥,心中稍微有一些心疼,叫丫头们做了许多好吃的,在吃饭的时候,竟然发现蓝子胥的衣服上还有洞,蓝子胥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将蓝子胥的衣服留了下来。
夜已深了,月儿轻轻的爬在树梢,四周一片寂静,农户人家早已睡了,可是蓝子凝的窗前依然亮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蓝子凝正在一针一脚的为蓝子胥修补着衣服。
突然窗外传来了咔嚓一声脆响,蓝子凝惊动了,不过便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淡定自如的,继续修补着衣服,未曾因为那声响就改变些什么。
一睁眼闪过,就看到窗前立了一个人,依旧抱着那把宝剑,英俊的脸上看不清表情。
“来了?”蓝子凝头也不抬地问道,手指在针线之中穿梭,仿佛一切都在男子您的预料之中。
“你知道我要来?”语气之中惊讶尽显,不过却是很快地恢复了正常,对啊,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呢。
“当然不知道,只是我在赌。”好不容易不好的窟窿,蓝子凝用牙把线咬断,拿起衣服来抖了抖,发现近看不出来一点缝补的痕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继续说,“我在赌,赌我的眼光,我自认为蓝子凝看人的眼光一般是准确的,最重要的还是在赌你的人品。”
云霁看着蓝子凝未在说话,自己一直知道蓝子凝这个人很厉害,却未曾想到,你害成这个样子。
把衣服放到一边,蓝子凝起身,盯着云霁的眼睛说,“想好了吗?要回去吗?”
“想好了,我要回去,我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一切,就算是不为了我自己,也要为了我师傅,你说的对,大丈夫活在这世上,不止为一个人,他还有自己的责任。而我的责任,就是完成我师傅的遗嘱,我的帮派如今被这两个人搞的乌烟瘴气,我必定不能让他们得逞,我要为我师傅报仇。”云霁的眼睛里满是仇恨,男子汉有两大不仁,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更何况自己的师傅对于自己来说是比父亲还要重要的人,而无疑这两个人都已经占全了。
“好,你可以回去,但是不是现在,现在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等你做完之后,我和酒楼的人一定会为你践行,更何况你的师弟既然作为你师傅的弟子,武功心计肯定不平常,所以你单枪匹马的进入,肯定很难成功,到时候我会派人助你一臂之力。”
“好,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云霁听着蓝子凝的话,觉得很有道理,确实自己眼下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反正他救了自己一命,还帮了自己许多,为他做这一件事情又有何妨?
“你且附耳过来,此事不宜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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