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因如此,他匆忙赶来找解决之法。
”求您帮忙,让臣见齐晓晓一面吧。“端木小侯爷急切地对祁修远跪下,苦苦请求。
端木锦义叙述完毕,他那双锐利的眉毛几乎要扎出眉心,接着,表情又变得委屈无比,他抬起头,仿佛带着求援的眼神看向祁修远:“远亲王殿下,我真的只是前来找齐晓晓,毫无意图打扰辰王殿下和贵妃娘娘却被这几位大哥这样拦在这里,怎么说都不肯让我进去
被提到的”几位大哥“此刻正面不改色的伫立着:“……”
没多说什么,这“几位大哥”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们是辰王的亲信,久经沙场,因而此刻内心激荡,但表面却如同寒冬冰雪,毫无波澜。
“怎么会有如此愚蠢之人?”其中一位大哥心中暗自嘀咕,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双手紧握在身前,却尽力保持着一副沉稳的神态。
“他难道不知道,那位齐晓晓三小姐和眼前远亲王殿下的关系?”另一位大哥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他故意加重了语气,想要提醒眼前的男人这件事情。
几位大哥之间交换了一眼,默契地传达着彼此心中的疑惑。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人,对于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但眼前这个男人的举动却让他们感到诧异和不解。
他们是辰王的亲信辰家军,此刻也觉得真的邪了门了!眼前的男人的帅脸
,莫非是脑子换的?
怎么会有如此愚蠢之人?
他难道不知道,那位齐晓晓三小姐和眼前远亲王殿下的关系?
所以,你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擅闯?冲撞贵妃和王爷,你可知这是重罪?远亲王祁修远眼神凛冽如冰。
端木小侯爷听了这个话,更是委屈:臣知错,这我知道,贵妃娘娘正在疗伤,辰王殿下无暇接见我不知怎得,听说贵妃娘娘已经脱离了什么危险,可还是不准齐晓晓离开,还一口咬定那女子无错,不准我入府!”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
”她本就没错,“祁修远面无表情,似乎对眼前的男人无比的厌恶,他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只是淡漠地询问:“南阳侯府解约之事,理应找齐家商议,你何必纠缠于齐晓晓?”他的目光深邃而冷漠。
“殿下求您做做主啊,我是真的很着急退婚,这这齐晓晓就是想拖死我!搞臭我的名声,让我无法娶妻生子!真是歹毒!您不知道啊,我老爹派了手下前往齐家,然而齐家就算不肯退婚,说是齐晓晓才能做决定,必须得有齐晓晓亲自出面,不然这门亲事就算是一道无法撤销的难题了!王爷,求您通融您瞧,我不辞辛劳地赶来,都是为了这桩事。”端木锦脸上流露出一抹嘲讽之色,仿佛刚刚踩了一滩难闻的污水。
祁修远眉头轻蹙,原
本想再追问,然却在不远处捕捉到一道飞速移动的暗影卫信号。
”罢了,“他略显不耐地挥了挥手,面色冷若冰霜:“让他进去,呆在院子里,别让他踏进屋内,以免打扰贵妃疗伤。”
“是!属下遵命。”暗卫们纷纷领命。
祁修远也无暇与端木锦多言,大步离开。
“感谢亲王殿下!”端木锦顿时兴高采烈,急不可耐地朝院子里疾步而去。
几名辰家军紧随其后,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在另一头,路漫儿刚刚从室内走出,凉亭里找到两个小家伙,一眼便看出他们脸上挂着沮丧之色。
她心头微微一紧,但很快又松了口气。
肯定是那个狗男人逼问了孩子们身份的事!
其实,她知道,他对自己还是有所怀疑从孩子处下手,是最简单容易的!
世人皆说,童言无忌,她最担心的,就是两个孩子一不小心说露了嘴,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是本应死去的路漫儿这件大秘密说出来。
其实她心里早有打算,是希望可以在弄清楚当年的事件罪魁祸首后,再慢慢清算。
这样一来,不仅不会冤枉了远亲王殿下,更可以避免自己身份暴露后,那想要害自己的坏人出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她可不像在傻乎乎的暴漏在阳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