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投射进来,照在他深邃的眸子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辉。那张俊朗的脸庞上,一丝丝的胡须微微显露,为他的英俊添上一份成熟和男人味。
微风轻拂,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寂静的薄雾,让整个凉亭都弥漫着一种沉郁的气氛,如同雨后空气中的清新。
”既然不想说出玉佩的下落,本王也不会逼迫你的,那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爹爹,好吗?“祁修远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坚毅的弧度。他身躯挺拔,肩膀宽厚,透露着一种不可撼动的稳重和力量。
“爹爹”佳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祁修远目光投向路漫儿的方向,视线深邃而迷离,仿佛他心底的秘密在这一刻有所触动。他深沉的内在,如同一座高山,让人不禁仰望。
”你们娘亲怎么还没回来?本王去看看吧。“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格外沉稳。透露着他对事情的深思熟虑,展现出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
给人一种安心而又令人心动的感觉。
祁修远飞奔而去,步履匆匆间仿佛踏在烈焰之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怒火的巅峰。胸膛内的怒火宛如一团燃烧不尽的火球,让他的心头热度难以扑灭。
他的内心宛如一片幽暗的湖泊,湖水被搅得波涛汹涌,似乎是那无名怒气的涌动,让他心神不安。
”这孩子的身份,实在奇怪!“祁修远直觉到有一丝不妥之处。他费尽心思,试图找出问题的根源,然而那种不
安却始终无法具体说出,如同一根插在心头的针,让他难以安宁。
突然,一名暗卫迅速闪现,单膝跪地,手中托着一封鸡毛密信。声音嘹亮而敬重:“王爷,此为急信,特请过目!”
鸡毛文书,是指传送紧急文书,在封套上插鸡毛为记,又称为鸡毛信,源自于秦汉时代的羽檄。
祁修远接过密信,看到那三根被刷成红色的鸡毛,知道信件的重要性。他迅速拆开,眼底闪过一抹决绝之色。深吸一口气:“通知暗卫,集合,随本王下山!”他的声音冰寒而坚定,犹如冷酷的北风。
“是!”暗卫应命后,身影如燕般飞快离去。
祁修远刚刚踏出厢房庭院,便看到院门口的禁军执勤守卫,挡住了一个年轻公子。那男子约二十之龄,身着一袭浅蓝锦袍,腰间佩戴着一根玉带,五官英俊,剑眉星眸,俊俏风流。
”王爷!王爷!“看到祁修远走过来,他连忙大声呼唤。
然而,此刻他被禁军持刀拦在门外,一脸憋屈而又无奈,不停地为自己解释。
禁军与他陷入僵持,仿佛两股水火难容的气流在此刻激烈碰撞。
祁修远面容冷漠,缓缓地走了过去:“究竟发生了何事?”
“远亲王殿下。”禁军见到他,立刻抱拳行礼,语气恭敬至极,“这位小侯爷执意要进辰王殿下的庭院,我们正在阻拦。”
“哪位小侯爷?”祁修远的目光如寒冰,紧紧锁定在那年轻公子身上。
“远亲王殿下,请见谅,我是侯府
的世子,姓氏是端木,端木锦。”男子低声说着,脸上带着一抹尴尬,宛如在讲述一段令人不悦的往事。
他与远亲王殿下曾有过几次交往,然而结果却是……这位殿下似乎完全不记得他了。
祁修远眼中微微眯起,随即恍然大悟,这就是与“齐晓晓”指腹为婚的那位。
南阳侯府,端木家的小侯爷。
端木锦。
“有什么事?”祁修远冷漠地问道,目光中透着一抹淡淡的戒备,他的眼神仿佛是一片冰冷的湖面,不容任何涟漪涌动。
“殿下请勿误会,我并非有意打扰辰王殿下,我只是前来找寻齐家那位三小姐的!听说她奉旨前来照看贵妃,我担心她可能会躲避我,所以才特意前来这里找她。”端木锦焦急地说。他站在殿门口,不安地扭动着手中的玉佩,每一次的颤动都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
祁修远眼中的淡漠更显明:“你找齐晓晓,有何事?”他的声音冰寒而平静,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悬浮在空气中,让人不寒而栗。
端木咬紧牙关,怨毒的语气从牙缝中挤出:“我是来与她解除婚约的!”他的每个字都带着难以压抑的怨愤,仿佛是一股黑暗的烟雾从他的内心涌出。
不知道为什么,祁修远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如同风暴一般汹涌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