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路漫儿代替了那个女孩,承受这一切。听到了这话的是自己,而非那个被人追杀慌不择路的齐晓晓。
不然,她无法想象,那个女孩听到这些话,见了这些事。会有多么的痛苦……
齐晓晓选择了远走高飞,再也不回到这个地方来,远离了齐家,也舍弃了身份显赫的千金地位,这是她做的最英明的选择。
“像你这样口齿伶俐的丫头,还需要我这个父亲帮你什么吗?真是没大没小长在乡村的就是没教养,你看看你大姐姐、二姐姐多有大家闺秀的风范,通常都是沉默寡言,在外人面前怎么从来都不说这么多的话。”
路
漫儿摇了摇头,“家庭矛盾中,不说话的那个人,才是这个小团体中的利益所得者。一直吃亏的那个人不愿意吃亏了,矛盾就出来了。父亲,矛盾并不是刚刚出现的。女儿吃亏也不是刚刚才开始吃亏的,你不能因为我如今为自己讨说法就埋怨我,挑起了本来就有的矛盾,那矛盾本就在那里,只是您看不到罢了。”
听完“齐晓晓”的话,齐公爷感到有些迷茫。
“你这丫头胡言乱语些什么呢?我作为父亲怎么不知道你受什么委屈,有什么矛盾,况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为什么现在又这样蛮不讲理呢?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如果你要嫁给远亲王的话,更应该把从前的恩恩怨怨都放下,我们还是一家人,如今你姐姐脸上的毒,你也要赶紧解开,不能让她毁容。”
“看父亲是不肯秉公处置,不愿意承认是大姐姐有错在先,她想要谋害我的女儿,上次已经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这您就完全不管了吗?我的女儿不过是正当防卫,您就要把这个过错再怪到我头上吗?”
这个当父亲的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理亏的羞愧。然而,他已经顾不得去理会这些,怒火中烧地盯着路漫儿:“你的意思就是说不肯交出解药,不肯救你的大姐姐了吗?”
“我从未说过。”路漫儿淡淡地说,“是父亲包庇了那个心狠的女人,不肯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怎么?难道父亲的女儿是女儿,我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吗?只准父亲疼女儿,不准我对自己的女儿疼爱和怜惜,这又是什么道理?”
“你的野种也配和我的瑶儿相提并论?哼,真是倒打一耙。你居然还敢说她心狠?你生的那个小野种,手段很辣,你自己也心肠歹毒。要是不想吃苦头的话,父亲命令你立即将解药交出来!”齐公爷怒火滚滚地低吼。
路漫儿都懒得再理会他——争吵已毫无益处。
齐公爷的心头根本容不下自己这个女儿,身为父亲,不仅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甚至更是偏心眼到了十万八千里去。他从未真正将“齐晓晓”视为己出,更没有一丝懊悔和怜悯之情。
既然这样,再说再多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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