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哥哥,怎么了?”齐媱顺着他的痴迷的眼神看去,心里有些不满。
既已不举了五年,
“敢问您是哪家的姑娘?可曾婚配?”祁宁辰回过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心。他决定将这个与路漫儿神似的女子娶回家,以弥补过去的遗憾。
只是,她竟然抱着孩子?若是曾有婚姻,娶回去做个妾室倒也不是不可!
“辰王哥哥,你!”齐媱气得直跺脚,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苦苦等了五年都不来下聘求亲,如今却被一个萍水相逢的丑女勾去了魂!
晦气!
路漫儿无情的翻了个白眼,“你眼瞎?看不见我儿子都五岁了?”她登上门口一辆马车,潇洒离去。
前夫哥,姐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查!她到底是谁?”辰王眯起危险的双眼心中掀起翻江倒海的涟漪。这个女人与记忆里的那个她实在太过相似,无论是嚣张的气质、嫌弃的眼神还是说话的语气,都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更何况,她是唯一让他有了反应的女人五年了!他终于体会
到了一点做男人的感觉!
怎么可能放过她?
“是!”
“辰王哥哥,那女人摘了面纱,可是个丑八怪!”齐媱气得浑身发抖,一股嫉妒和愤怒的烈火在胸中燃烧,真想立刻把那个女人赶尽杀绝,让她永远离开辰王哥哥的视线。
二妹齐娆忙拉住生气的姐姐,可望着辰王那颇有兴趣的模样,她心里也不是滋味,死死地盯着远去的马车,眼眸里染上一抹阴毒。
马车里,路漫儿抱着儿子,早已把偶遇前夫哥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姐姐,齐家那位婢女晚秋,咱们的人已经找到她了,她说愿意带乡亲们回京城助您。”
“太好了!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是小鱼儿,你说佳佳她”她的心情矛盾不已。
虽然知道女儿在那个男人那里,她是有些欣慰的,为孩子没有落入坏人魔爪松了口气,却也很是担忧,怕那男人会怠慢了女儿,甚至查出自己的身份。
小鱼儿见她若有所思,连忙宽慰着,“姐姐,你放心,佳佳不会有事的。那孩子机灵得很,我都骗不到她,你又在她身上准备了那么多暗器、毒药,别人想欺负她?怕是还没近她的身,就连命都没了!”
“倒也有道理。”路漫儿想起那小丫头得了不少自己的真传,心里稍稍放心了一点。
她不知道的是,宝贝女儿此时正快乐地在爹爹那吃香喝辣!
一个时辰前,幽暗的巷子里。
黑衣男人手持柄锋利的剑,剑尖直指小贩的脖子,只要稍有不慎,便会有血光四溅的危险。小贩跪倒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
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黑衣男人的眼
神冷冽而锐利,仿佛要将小贩看穿一般。小贩则跪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片风中的树叶。
男人外表洁净明朗,暗黑色锦服长袍如谪仙一般,衣角上有龙爪暗纹刺绣,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他生得高大,身段挺拔匀称,眼下一颗泪痣,俊逸非凡。桃花眼,高鼻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一副轮廓分明的英俊相貌。
寒毒这条线索已经追踪了十年,他终于找到了藏匿的证人。
“王爷,那时候箭上的毒,是三皇”证人哆哆嗦嗦地说着,却突然被一阵风打断。
一道黑影从暗处闪出,朝着证人猛扑过去,刺进了他的胸口。黑衣男人迅速拔出腰间的剑,一跃而起,挡在了证人面前。
“唰唰唰”几声破空之声响起,只见黑衣男人的剑光犹如繁星一般闪烁,刺向刺客。刺客挥舞着短剑,招招致命地与黑衣男人对攻。他们的动作迅速而准确,仿佛在舞蹈一般。
刺客突然一声低吼,短剑朝着证人猛地刺去黑衣男人眼神一凛,瞬间出现在刺客面前,一把握住刺客的手腕。他用力一拧,刺客的短剑便脱手而出。紧接着,黑衣男人一掌重重地击在刺客的胸口上。
“砰”的一声闷响,刺客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再也没有动静。
证人的伤势严重得令人触目惊心。他的衣衫被鲜血浸透,脸色苍白如纸,痛苦地呻吟着。伤深可见骨,血肉模糊。
证人的生命危在旦夕!“快叫郎中来!”影刃大声喝道。
郎中尚未赶到,而时间却在一点点流逝,生命在一点点消逝。
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突然传出一个清澈而坚定的声音:“我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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