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儿沉吟片刻,问道:
“王爷服的药,是否有鬼针草、吉祥草、佛甲草、翼首草、羊蹄草、三白草、草乌叶、榔榆皮、无根藤、岗梅根、朱砂根?”
御医微微一怔,只得答道。“确实如此。”
“不够寒,”路漫儿摇摇头,命人取了纸笔写下:“若换成山芝麻、四叶参、川射干、半边莲、臭牡丹、杠板归、叶下珠、青天葵、天胡荽、葫芦茶,各位觉得如何?”
几位御医面面相觑,很快就围着单子讨论起来。
为首最
老的那位御医恍然大悟,抚掌赞叹道“绝妙啊!极热之毒,用微寒之药物来解,虽是保守稳妥,却不能解其根本,您选的这些极寒药物虽有风险,却能相互牵制,并不会伤到王爷的身子。”
“看不出来啊,这丑女还真有点厉害!”影刃也一改刚刚的嫌弃,对路漫儿肃然起敬。
路漫儿微微点头,转而说道:“现在急需找到伤口残屑,刮骨疗毒,既然你们都对我有所怀疑,可以请这位老先生同我一起治疗。”
无奈,她本来可以自己动手的,可惜众人将信将疑,只得和老御医配合着来。
内室里,无关人等纷纷退去,祁修远褪去衣衫,路漫儿被眼前的一幕震撼。
只见他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在灯火下仿佛带着凌厉的刀光,坚硬如铁,让人望而生畏。他的胸膛、背上布满了伤疤,腰腹位置也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宛如一道闪电划破黑暗,尽显他的勇猛与决绝。
“开始吧!”她不再多说,半跪到祁修远身边,仔细查看他背上的疤痕。
熟悉,实在是太熟悉了!
路漫儿突然想到了三个月前那个晚上,也是这样布满疤痕的壮硕身体,和她一起沉沦
不会这么巧吧?那个男人也是个眼盲的,难道
路漫儿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看向男人的眼神多了一层惊惧,心底却涌上一阵羞涩。
少女的手指轻
轻抚过他皮肤上那几道狰狞的疤痕,她的指尖似乎带了法术,祁修远的脸颊竟慢慢爬上一层可疑的红。
或许因为从未有女子近过他的身,除了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令人脸红心跳的回忆袭来,祁修远此刻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五指微动,渐渐握紧了拳。
路漫儿从意识空间取了消毒酒精,在袖中悄悄倒了少许些在掌心,又赶紧放回空间。
得先消毒,她垂着眼眸,一本正经的叮嘱:“会很疼,你忍着点。”
毫无意外的,祁修远又是一句:“无妨。”
她挑挑眉:“那开始了。”路漫儿她挑了挑眉峰,之后便一言不发,专心致志的处理起他的伤口来。
老御医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干净利落,下手毫不犹豫,像个熟练的老医师。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又怎么可能
消毒完成,伤口比路漫儿预料得深了许多。
见影月找了根木榻给祁修远咬着,路漫儿摆手,“用不上啦,快拿走吧。”
影月没听她的,只道:“刮肉疗伤,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我知道。”
她短暂的纠结了一下,本想拿出麻醉剂,却觉得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实在过分超前,为避免麻烦,只得取了口服的强力止痛药片,喂到祁修远嘴边。
“这是什么?”影月警惕起来,一把抓住路漫儿的手腕:“你给我家主子用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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