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一会儿,她浑身痒痒的厉害,想挠又挠不到,当真是痛苦万分。怪不得人家说。不管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医者。否则,分分钟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战莹没办法,只能委屈求全:“好好,我认输,对不起,我不怪欺负你。”
“终于认识到错误了?”
云倾月笑眯眯道,“那你告诉我,月姮是怎么跟你说的。除了让你弄湿我的床垫还让你干什么了?”
战莹见识了云倾月的厉害,自然也不敢再执拗。
可要说出月姮指使,自己也于心不忍。毕竟现在云倾月在她眼里就是凶神恶煞的存在。
若是吧事情和盘托出,万一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对付月姮怎么办?想到这儿,战莹直接把所有罪责都拦在了自己身上:“她没有指使我,一切都是我要干的。”
云倾月压根不信,不过她也没有拆穿,笑眯眯道:“好,那你说说,你打算后面该怎么干?”
“当然是各种找茬了。”
战莹甚至已经想好,等云倾月睡着,自己就联合屋里其他人一块夏她。
绝对让她自己受不了,滚出去。
云倾月道:“我这人非常大度,这样,你帮我个忙,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什么忙?”战莹一脸警惕。
“哎呀,别那么紧
张嘛,我这不是听说你们战家管理着四方城的黑市,据说那地方可是一个削金窟,我想去见识见识。不过囊中羞涩,连入门资格都没有。
所以才想让你帮这个忙嘛。”
战莹听到此处,也非常自傲:“那倒是。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云倾月给战莹解了毒。
不过,还是留了个心眼:“你的毒我没有完全给你解,等我从黑市出来,我再给你彻底解毒。”
战莹哼道:“小人之心。”
“我这不是被算计怕了嘛。我一个小小庶女刚从乡下来,为了活命吃了不少的苦。我这也是没办法嘛。
防人之心不可无。”
战莹听她这么风轻云淡的讲起自己的经历,微微有些同情:“原来你是从乡下来的。”
“是啊,而且我是小妾生的,若不是这次梵天学院入学考试,我估计一辈子老子在乡下庄子上也没人知道。
可惜我天生就不讨人喜欢,回来了,反而成了某些人的垫脚石。”
云倾月没有题名道姓,但说的是谁,俩人心里都清楚。
云倾月说完,便往外走。
战莹下意识问:“你去哪儿?”
“我被子湿了,反正也睡不成,随便找个地方歪一宿。”
看着云倾月远去的背影,战莹的心里愧疚感更深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
的偏听偏信了。
云倾月离开没多久,那些跑路的狐朋狗友都回来了,围着战莹嘘寒问暖,战莹连理都不想理,直接让人给她换了单间。
反正她有钱有势,这点小小的要求不成问题。
下人给她弄好被子,她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云倾月离去时那落寞的背影,忍不住问:“你对四方城很熟,那月家庶女说的话可信吗?”
下人支支吾吾。
战莹道:“怎么?月菱骗人?”
下人赶紧道:“不是,那小庶女的确可怜,她的事儿街头巷尾都传遍了。那月老爷是个薄情寡义,当年让打着肚子的姨娘赶出去,才娶了现在的月夫人。
这么多年对乡下庄子上的孩子不闻不问,后来把人接回来的时候,月夫人也十分不高兴。
派了心腹过去刺杀这小庶女。
听说连人带车都冲进了山崖下,派去的小丫鬟却是毫发无伤,还说小庶女跟人私奔了,只是可惜半路遇到了山贼,被山贼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