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同刚一坐下,便忍不住的开口:“不知王爷这时候找下官,所为何事?地牢那边尚且没能传出结果。”
付景同以为凤无鸣是想要询问之前那一批举人的事情,于是不等他询问便主动开口。
说来也是奇怪,一群文官骨头嘴巴倒是很硬。
付景同有一种直觉,凤无鸣要找的人或许不在这里面。
付景同迟疑片刻,最终还是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以微臣之见,那群人里面恐怕没有王爷要找的人。”
凤无鸣将目光收了回来,看向付景同,“自是没有,不日便将那些人放了便是。”
付景同颔首,好在没用什么刑,送出去倒也不难。
凤无鸣说完这句话,又将头偏了过去,不再主动开口。
付景同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问道:“王姑娘现目前如何了?微臣听闻姑娘离宫的时候身上带着伤,不知现在可大好了?可需要什么药材?”
凤无鸣幽深的目光放在了付景同的身上。
“付大人很关心王神医。”
凤无鸣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耐人寻味。
付景同也并没有遮遮掩掩,只大方道:“与神医有些交情,朋友之间关
心一些,也是应当的。”
凤无鸣不答,只将目光投向楼下的成衣店。
“王夫人也是个可怜人,自家夫君官位都做到了都察院右都御史了,买的料子却成色一般的样子。想来中馈并没什么钱可以支出。”
付景同不明所以的顺着凤无鸣的目光看去,那妇人正是王长松的夫人曹氏。
结合凤无鸣一开始说的,要找的那人不在那群举人中,付景同几乎是瞬间便反应过来,“难道和红衣血魃有关系的其实是王长松?”
虽不知王长松入朝为官的具体时长,不过算算,左右差不多也是十年。
不过,为何那举人名单里面单单漏了王长松?
难不成他早已料到会有人去查,是以早早粉饰太平了?
凤无鸣看出付景同的疑惑,答说:“起初本王也很疑虑这个问题,于是找来了当年主持殿试的老臣。”
“王长松不是硬考进来的考生,而是当年考官之一的学生。是以不算正儿八经的举人,却还是参与了殿试并且从此平步青云。”
凤无鸣道:“付大人不若猜猜,王长松的这位老师是谁?”
付景同看了看外头已经准备上马车离开的王夫人,思索
片刻便答:“如若没猜错的话,那便是这位王夫人的父亲了吧?”
凤无鸣颔首,“正解。”
“当年王长松本与红衣血魃私定终身,承诺中了举人便回来娶她。奈何这中举之路艰难,王长松险些铩羽而归。”
“不过好在遇到了人生当中的贵人,彼时做考官之一的曹大人,伸手拉了这个年轻人一把。并且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深受恩遇,再加上彼时曹大人对其仕途有所帮助,是以王长松便火速将旧情/人抛诸脑后,娶了这位王夫人。两人也曾是一段佳话。”
“不过随着曹大人官场落败之后,一切便开始变了。王长松那副忘恩负义的嘴脸便彻底显露出来。美妾填房一个接着一个往自己房中纳,之所以不休妻不过只是为了自己在外的名声罢了。”
凤无鸣花了些功夫这才将这些陈年旧事打听的十有八/九。
付景同光是听着便忍不住握紧拳头,随后狠狠的拍了一把桌子。
“真是岂有此理!这忘恩负义之流,怎配的上都御史的位置?自己尚且行为不端如何督察他人?”
“我这怕这些年王长松明里暗里的捞了不少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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