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鱼想了想,拒绝了。
“木偶身体易损耗,便不要轻易走动了。”这也是为什么茸儿时而在她身边,时而又不在。
“况且,走这一趟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那群人便是再猖狂,量也不敢在大理寺动手。”叶知鱼拍了拍茸儿的肩膀,“放心便是。”
叶知鱼
乘着马车,来到了大理寺门口。
看样子,付景同竟是已在外头等候多时了。
“付大人,究竟发生了何事?传信说的并不大清楚,模棱两可的。”
付景同一脸沉重。
“随我来吧。”
叶知鱼颔首,朝着大理寺的天牢走去。
这一路上,叶知鱼心中隐约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群被抓走的信徒邪门的很,恐有什么邪术。是以并没有和普通凡人关在一起,而是单独一个一个的羁押。
越往里走越觉得太过安静了。
最少也该有人的呼吸声或是带着脚链活动的声音才是。
都没有。
要么所有人这个时候都在打坐,要么……
“到了。”
付景同开口,叶知鱼的目光看向了一个个牢房。
这些被抓走的信徒竟都横死了!
付景同一个眼神,便有人打开了其中一个牢门。
叶知鱼忙不迭的走了进去,蹲在了死者的旁边。
那死者的死相凄惨,七窍流血,死不瞑目,嘴巴微张竟是痛苦而亡。
叶知鱼探鼻息,把脉,查看口鼻情况,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是中毒。”
叶知鱼很快得出结论,面色凝重的看向付景同。
在大理寺内关押的要犯一夜之内
竟全被毒死了!
这不就表明,大理寺内有奸细?
付景同道:“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将上下仔细查过一道了。竟是查出一个奸细来。”
付景同冷笑,“大理寺这么多年,有人想把手伸进来定然不容易。这颗棋子想必是早就埋下的。”
叶知鱼摇头,“也可能是半路被威胁或收买,我能见见那人么?”
这事东窗事发以付景同雷厉风行的手段定然就是一个死字,即便如此那人也要做。
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自然可以,说起来,那人神医也认识。”付景同的脸色算不得好,毕竟在自己管辖内出了内奸,这是任何一个管理者都觉得十分耻辱的事情。
她也认识?
叶知鱼虽常来大理寺,但与这些人并没有什么接触。顶多说上两句话的交情,认识实在是谈不上。
付景同也不开口,只把叶知鱼带到了审讯犯人的地方。
叶知鱼便看到一个被绑住四肢躺在石桌上的人,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他的浑身都是血迹,布条撕的破碎一条条的挂在身上。
头发披散,将脸遮住了大半。头发燥的像是枯草一般,蓬起来老高。有点像外头许久不洗澡的乞丐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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