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打算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府!”有暴脾气的先忍不住了,冲着叶知鱼一梗脖子便叫嚷起来。
叶知鱼掏掏耳朵,“喊那么大声干什么,真当自己没病?”
“你才有病!”那暴脾气当即向前冲了两步,随即被他身旁一儒雅中年男子拦住。
那男子面色也带了几分急躁,说出来的话倒还算中听,“这位姑娘,方才我问过这院中各位,不过是白日里在御史府上受了些小伤,早已诊治过也服过药了,为何王爷迟迟不肯
放我等离开?”
叶知鱼张口,刚要解释,只见那暴脾气啐了一口,吊着眼梢斜眼瞥向自己。
“谁知道那药里放了什么,要真是心里没鬼,何必以权势逼迫我们喝下?”
嘴皮子倒是利索,只可惜没个好脑子指挥。叶知鱼怜悯地看了那暴脾气一眼,正看得他背后发毛要问个究竟,就见叶知鱼转向那中年男子,笑着开口。
“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兖州通判翁皓。”那男子顿了一下,还是依礼报上来历。
叶知鱼心道,原来是个进京述职的,难怪急得眼里都快冒火星了,仍要勉强自己做出这幅样子同她应酬。
“原来是翁大人,失敬失敬。”
翁皓勉强笑着拱了拱手当做回礼,一心只念着何时才能离开。
旁人见叶知鱼进来,竟然不是给他们赔礼道歉送他们出府,反而还攀谈上了,哪还能忍?
那暴脾气一把扯过叶知鱼,眉间褶皱能活活夹死苍蝇。
“别在这浪费老子时间,就一句话,能不能走?”
叶知鱼想要拂去自己肩上大手,试了一下,这愣头青力气还挺大,自己使了全力硬是没能撼动他半分。
那暴脾气也发
现了,叶知鱼孤身一人前来,又瞧着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瘦弱模样,当即眉毛一飞。
“得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小爷我也没心思和你在这儿白费功夫了。王爷若是还有需要,只叫人去魏尚书家中寻我就成!”
说着,搡了叶知鱼一把,就要从她身旁大步离开。
可叶知鱼在御史府中忙上忙下整整一天,虽不至于滴水未进,也不过是被管家劝着用茶时草草吞了两块茶点。
眼下被这暴脾气的魏家少爷一推,叶知鱼心里还想着,日后给这男子的药中要放上足足的黄连,腿上却是不听使唤地打弯,膝盖一软跌了下去。
那姓魏的也没想真伤了她,当即便慌了神,愣在当地。
谁能想知道这女子比看着还要弱不禁风,一推就倒!
魏家少爷的单纯脑子里,还没想到碰瓷这一茬,一名方才在旁冷眼旁观三人交涉的妇人,倒是先冲了上来,指着叶知鱼的鼻子,便是破口大骂。
“你个小蹄子,在这装可怜给谁看!勾搭上了摄政王,便以为可以随随便便轻贱/人了是吧!别想抵赖!我可是瞧得真切,你同那摄政王举止亲昵,绝非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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