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凤无鸣眼色,叶知鱼方才不咸不淡地开口,“自然是为王爷缓解病痛。”
“……王爷的病,很重么?”那男子面上多了几分凝重。
凤无鸣苦笑摇头,叶知鱼便替他回了话,“虽然不知这位小公子是什么来头,但王爷的病情经不起小公子这般深夜贸然造访逼问的惊吓。若是无旁的事,还请先回吧。”
那男子闻言,才又把目光移回叶知鱼身上,话中倒是带了些赞许,“你胆子不小。”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叶知鱼眼观鼻鼻观心,“分内之事罢了。”
那男子静立半晌,从怀中摸出个瓶子递到凤无鸣面前。
“
我也不知道这药是什么,让他们拣了最好的带上了,若是有用自然最好,若是无用……”
那男子还未讲完,瓶子先到了叶知鱼手里。
“五裂黄连?公子好大方的手笔。”叶知鱼打开瓶盖嗅嗅,对这人的印象倒是好上了几分。
“你手下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离经叛道的人?”那男子似是没见过叶知鱼这般强盗行径,额角青黑,对着凤无鸣低声发问。
凤无鸣轻咳一声,“神医本领傲然,多了几分潇洒也是常理。”
“本领?”这话不知哪里戳了男子逆鳞,立时带了恼怒反问,“若她真有几分本事,你又怎么会是现在这幅模样?”
“沉疴经年所致,若不是神医调理,我就是连前几日的行动自如也都是奢想。”
凤无鸣也微微沉了脸色。
只是这话落在叶知鱼耳中,像是在替自己分辨;落在那男子耳中,倒像是意有所指,让他突然白了脸色。
“你说的是,若不是几年前……”那男子语调涩然,竟是再难继续。
深吸了几口气,那男子才恢复常态,冲着叶知鱼点点头,“我出来一趟不易,也没什么能做的。方才那药,听神医的
话当是有些用处,若能在神医手中发挥效用治好王爷,那……”
男子顿了一顿,才又继续,“那行某感激不尽,必有重赏。”
叶知鱼本想冷哼,但一想到这来人虽没点礼数,可一出手便是五裂黄连这般珍贵罕见的药材制成的解毒散,想来应是哪家权贵娇惯养大的小少爷,与其得罪不如结交。
便也应付地点点头,起身走到门畔,大有送客之意。
那男子向外走了几步,复又回首,叮嘱凤无鸣,“王爷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叶知鱼看在眼里,心中的好奇像是一窝小猫在不住挠门,只待眼前人走后再追问凤无鸣个清楚。
哪想凤无鸣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方才利用完她在来人面前巩固了病重人设,转身便将她的疑问置之不理。
甚至使出了病遁这般下作手段,捂着脑袋对叶知鱼说自己有些神志不清,需要尽快休息。
叶知鱼用眼神拿针在凤无鸣身上扎了个七七四十九遍,这才抱着针包愤愤不平地离开。
生气归生气,倒也没忘了捎上那瓶五裂黄连。
祛蛊归祛蛊,凤无鸣那厮若是再想享受本姑娘的附加服务,让他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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