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不敢断言。”叶知鱼从未觉得这么丢脸过。
若是当初跟着老头子学习蛊术时,能再专心那么一点,也不至于今日因为只懂皮毛被凤无鸣问住了吧!
“那可有何压制之法?”凤无鸣面色肃然。
叶知鱼有些不忍,但也清楚,以凤无鸣的身份,以凤无鸣的大计,不可能让他接受眼下自己这幅随时可能吐血晕厥的身体。
因而犹豫片刻,还是开口,“办法自然是有的,刚刚我尝试祛除此毒之后,蛊虫便不再动作,想来是察觉危险僵化保命。”
叶知鱼顿了顿,“若是王爷能忍受痛苦,我便能暂时克制住这蛊虫,一段时间之内不发作。只是,若短时间内找寻不到解蛊之法,我担心王爷的身体经受不住。”
“噬心之痛而已,本王还经受得住。”凤无鸣却是事不关己一般,未多考虑便从了叶知鱼所说之法。
“不过,若总是要你来压制此毒,只怕是不方便,本王总不能把你一辈子拴在王府,只为了给我解压制毒性吧?”
叶知鱼心中酸涩难当,定定看着此时还记着她想离开的凤无鸣。
凤无鸣略不自然地别过脸去,“既然如此,那就全靠神医想办法,为本王祛除这难缠蛊毒了。”
叶知鱼重重点头,“民女自当竭尽全力,只是……还需要时间,毕竟这蛊虫突然发作,民女还得慢慢了解。”
凤无鸣颔首,允诺她若是有何需要,无须担忧直接开口便是。
叶知鱼正欲起身谢礼,管家进来回话,说是神医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
凤无鸣得知了叶知鱼的安排,略一思索,反倒叫住了管家。
“不必再拘着那些看到我晕倒的人,再派几人混入其中,尽快往外递出消息。”
“就说我此前康复是用了秘术,现下遭到反噬,已经病入膏肓危在旦夕了。”
……
“此话是真?”
沈雁柳皱眉看着跪在堂下的暗卫。
“千真万确,那凤无鸣之前还想关府封锁消息,后来可
能是眼见着动静太大反倒瞒不下去,这才让我们从几个管不住嘴的洒扫口中套出来话。”
翡翠指套急促地敲击着桌面,嗒嗒的声响仿佛响在耳畔一般促人清醒。沈雁柳面沉如水,又见自己的贴身宫女急匆匆进来。
“禀报娘娘,主事太监传话,说王爷递了病注,称身子不适无法朝参。”
沈雁柳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那唇角越咧越大,竟是数月一来她第一个如此畅快的笑。
“好啊,凤无鸣,当真是病急乱投医,这般饮鸩止渴的法子也敢用,哀家还未真正出手,你倒是迫不及待自毁城墙!”
不理会众人纷纷叩首称赞“娘娘英名”,沈雁柳一扫脸上得色,复又成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后。
“传哀家的令下去,原本同诸位官员的联络照旧,至于那些尚在赴京路上,消息不灵通的,务必要将凤无鸣的近况一同带到,也好让他们看个清楚,做好选择。”
“是!”暗卫得令便退,步法一动,隐去身形。
沈雁柳卸了力道,斜倚在软垫上。贴身侍女拿着玉轮正要服侍,只听沈雁柳凉凉开口,“那主事太监可说了,皇上见到凤无鸣的病是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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