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昭摇头，“这个不清楚，奴婢去打探一下。”
金曦点点头，现在这个敌人还摸不着，所以只能放一放，但绝不是放下不理。
她索性先什么都不去想，手里的鸽子那么香，自然要先吃饱了再说。
主仆两个开始吃鸽子，没再说话。
吃饱之后金曦发现自己面前一堆骨头，玉昭那边是干干净净，这家伙连骨头就吞了。
玉昭也有些尴尬，笑道：“要不下次奴婢注意？”
金曦知道玉昭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能记住对自己的称呼都意境不错了，有时候她自称都会记不住，奴婢、属下、我，换着说。
当下金曦笑道：“别在意那些，我就是担心你的胃受不了。”
玉昭嘿嘿傻笑：“没事儿，奴婢有个铁打的胃，别说吃这点骨头，就是吃石头都没事儿。”
金曦开现笑的问：“说的好想你吃过，石头是什么味道？”
玉昭笑嘻嘻的回答：“没味道呀，如果是小的圆、润一点就好吞，找不到圆、润的就用牙齿将菱角磨一磨，尽量不伤肠胃就行了。”
金曦语塞，愣愣的看着玉昭，死士的培养过程到底是怎样的？为何还要吃石头？现
在她绝对不怀疑玉昭吃过，只是她的胃……
玉昭见金曦盯着自己的脸，然后视线又移到自己的手腕，她索性将手伸出来，“喏。”
金曦顺势给她诊脉，其实玉昭身上有不少暗伤，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好的，但脾胃却非常的好，这就神奇了。
她问道：“你们训练的时候有喝药吗？”
玉昭点头，“有，十岁之前一天一碗，十岁后一天两碗，二十岁后一天三碗，三十岁……”
她顿了顿，憨憨的一笑，“很少有人能活到三十岁后。”
金曦有些心酸，这个死士培养真的很不人道，可每个行业的兴起都是有对应市场的，没有市场就没有生产动力。
对于死士来说，只要用到他那条命的，他就必须献上，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
虽然心里对这样的人很同情，但金曦并没有傻的想着毁灭这个行业，因为她深知即便是皇帝也没权利去那样做。
玉昭已经收拾好桌子，说道：“小姐，现在没什么事儿了吧？”
金曦点头，“没什么事儿，就等外面那些禁军都恢复健康就好。”
玉昭不解的问：“都是吹了药粉，怎么他们习武之人还不如那
些老大爷？这都多少天了，还没好。”
金曦笑道：“其实他们现在都没好并不是因为水痘，而是别的病症因水痘而显现出来。”
玉昭挑眉问：“那么说不是水痘而是别的病症？”
金曦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册子，打开后查看一下，“嗯，目前就两个还没能站起来，他们是关节损伤问题。”
玉昭就不明白了，疑惑的问：“可这不是我们的责任啊，学院不是只管水痘的问题吗？为何还要管他们的关节好不好？”
“如果治疗好了，那么他们岂不是占了大便宜？”
金曦失笑，翻开册子最后几页，“喏，这上面是禁军们买来的药材，数量和分量都足以支付这次的医药费，其实细算下来，我们还赚了不少，可以把小楼的药房充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