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就好像城外的十路大军似是摆设一样,没有任何的动作。
朝廷甚至整个人界都在等着木朝颜出手,两边这么僵持,人心惶惶!
“大小姐。”武周站在帐篷外,小声恭敬的说道,“军营外,有人要见大小姐。”
“是哪几位大人?”木朝颜一边给木青和白姝月渡心头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武周早已习惯了木朝颜这样的聪慧,他声音平静的说道:“宫大人,齐大人并其它几位大人。”他顿了顿,“他们希望大小姐能够见见他们。”
“他们胆子够大的。”此时居然敢孤身闯到这军营中来。
木朝颜整理好自己,拿着锦盒,掀开帐篷走出去,对着武周说道:“把他们请到议事的帐篷里,另外,请柳将军也一起过去见见他们。”
“是。”
木朝颜拿着锦盒走到木舞倾的帐篷,她看着那个黑衣的护卫,眉眼没有任何的变化,走进去,木舞倾正哄着孩子,看见木朝颜进来,喜道:“姐姐,你过来啦!忙忘了吗啊?”
木朝颜摇了摇头,“现在才是真正要开始忙的时候了。”把说中的锦盒拿出来递给木舞倾,“你带着父帅和母亲去见见军师他们。”
“嗯。”
“外面那个人,你准备一直这么放着?”木朝颜状似无意的说道,伸手摸了摸木梓晨的头。
木舞倾沉默不语。
木朝颜坐在她旁边,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他长得是很像滕苏白!”
木舞倾身形微微僵住,不敢再多说什么话。
“可他不是滕苏白!”
“我知道。”她垂下头,忽而猛地抬起头,问道,“你是喜欢滕苏白还是喜欢玄离?”她一直都想问木朝颜这个问题,“你喜欢他的时候,他是滕苏白啊!”
“是。”
“那你为何……”
“他们是同一个人。”木朝颜轻声说道,“我喜欢他,只要我喜欢他,无论他是什么身份我都喜欢。”痴痴傻傻的,善良的滕苏白,还是位高权重的心狠手辣的玄离。只要她喜欢他,她就不会在乎他到底是谁的。
木舞倾却是苦笑一声,“我做不到姐姐如此的清醒。”她分的很清楚,分的太清楚了,所以看到极影的时候,甚至还想着也许,这个人就是滕苏白了。
可她知道不是。
“你不过是可怜滕苏白!”木朝颜忽然开口。木舞倾抬起眼睛看向她。
“也许你一开始是喜欢滕苏白,可现在你并不是喜欢他的,你只是觉得他可怜,你认为玄离和滕苏白是两个人,滕苏白因我而死,而我却转身投入了另外一个人的怀抱里。”她打断要开口的木舞倾,“倾儿,忘了他吧!”说完,木朝颜起身离开。
木舞倾愣愣的坐在屋内,好一会儿才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制止住自己要流下来的眼泪!
木梓晨看了看滴在自己手上的眼泪,不解的看向木舞倾,见木舞倾发出轻轻的啜泣声,他伸出手揪着木舞倾的衣服。
木朝颜走到议事的帐篷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一阵气怒的声音,“当今皇上如此礼遇你们,你们不要不识好歹,做出此等损害人界的的事情,你们可对得起皇上对你们的信任,对得起人界,对得起人界的百姓吗?”
武周看着木朝颜过来,立马小声的说道:“大小姐。”
“嗯。”
武周掀开帘子,木朝颜走进去,帐篷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点儿声音。众人都看着木朝颜,就连刚才高谈阔论的人也退后了一步,站在了一旁,木朝颜一直走到了前面,
看了一眼柳邪,柳邪扬了扬眉毛,示意了一下那群宫里来的人,无声的道:找你的。
木朝颜对于他这种看好戏的态度有些无奈,转过身对着那群大人说道:“众位大人过来,所谓何事?”她顿了顿,“可有请示过皇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