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容皇后太清楚,每次自己从她身上吃到苦头以后,她就会这么看着自己。
她这个皇后当得实在是太过窝囊了。就要发火,就听到床上皇上呻吟的声音……
皇后着急的看过去,“皇上,你觉得怎么样?”
皇上意识还不清醒,脑袋里一片浆糊,只不过一瞬,就想到了自己昏倒之前的事情,缓缓开口道:“爱妃。”
皇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而锦妃立刻冲过去,伸手拉着皇上的手,声音委屈又担心的说道:“皇上,您可醒了,您没事吧!”哭哭啼啼了一会儿,“您
要是再不醒,妾身恐怕就看不到你了。”
皇上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锦妃,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穿的很齐整,更只是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此时身形一动,更能看见里面如白玉一般的肌肤,更因她现在这副神态,皇上自然心里一软,“爱妃莫哭。”
皇后站在一边,看着皇上那副神情,面上闪过一丝难过,继而是愤恨。手微微握紧。
南夏看着那个委屈哭泣的锦妃,她何时变成了这样?
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她或者原本就是自己有为什么要这样,想这些原本就不干他的事情。他低下头,不再看过去。
锦妃哭哭啼啼的说完了事情的经过,然后才柔声说道:“妾身,知道,都是妾身不好。可是……可是……”她脸色一红,伸手拉着皇上的手,另外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妾身也是真的担心皇上啊!”
皇上脸色一变,但是却是享受至极的话,看着锦妃一笑,道:“好了,朕知道了,你快下去吧!等会儿再过来伺候。”
“是。”锦妃知道自己算是彻底摘除了自己的嫌疑了,手上的动作很轻柔的抚了一下,看着皇上几乎要忍不住的脸色,又娇笑一声,才转过身。
眼睛扫到站在一旁的南夏,她脚步不过也只是微微一顿,就从他身边走过。
外面伺候锦妃的丫鬟,若云手上拿着大红色狐狸毛的斗篷,见她出来立刻披在她身上,小声道:“奴婢还以为皇后会趁此对娘娘不利,还准备去找大人的。”
锦妃冷笑一声,脸色早就不复刚才的温软和柔弱,道:“她就是那个胆子,也看她有没有那个机会。”
若云点头称是,“娘娘让奴才打听的,奴才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个木朝颜的确有点儿本事,不过……应该还不成气候
。”
锦妃却不这么认为,她回过头看了一眼龙临宫,虽然自己刚才已经把自己的嫌疑从皇上的心里摘除了,但是这件事情实在是蹊跷,如果说是皇上因为中毒又和她胡闹才毒发的话,那以前那几日,她日日和皇上这样的胡闹,怎么就不见皇上有任何的差池,怎么现在去这么说。
“皇后,你也退下吧!”
皇后踌躇了一下,才躬身退下去。
脸色却是难看的很。锦妃那个贱人,自己是怎么也不会放过她的。总有一天要将她所受到的屈辱全部偿还回来。
皇上扫视了一遍大殿之内,见都是自己的人,才看着南夏开口道:“朕,问你,朕所中何毒?”
南夏眉头一皱,道:“恕臣才疏学浅。”
连南夏都这么说,皇上脸色顿时不好。“你这话说什么意思?”
“臣虽然已经猜到是中毒,但是却不知该如何去解毒。”皇上虽然已经有了中毒的脉象,但是他并不知道所中何毒,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毒。
南夏的手段,皇上是知道的,南夏说不行,肯定就是真的不行。但是他……明明中的就是自己下的毒,而且那毒并没有什么大碍,他就算是要害木青,也不会真的那自己的身体去做真章。
“可是朕前几日所中之毒?”
“并不是。”
皇上早就料到了,前几日南夏已经来过了,说是他身上的毒可解,不过他并没有让他解而已,这次说不能解,肯定就是不那种毒药了。
“此毒可有妨碍?”
南夏脸色变了变,道:“日后皇上在房事上恐怕不顺。”
皇上一愣,看向南夏,“你,……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要成为……扫了一眼外面伺候的太监。那样的人吗?他可是堂堂的皇上,说出去,可不是让世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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