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这几天,你陪着我睡吧!你现在应该可以留宿在外面吧!”
“嗯。”使劲儿点头,“我也好久没有陪着姐姐睡觉了。”
两人又说了许久的话,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木夕容才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滕苏白,这才想起来还有滕苏白在屋内,“苏白哥哥,你快回去吧!不然等会儿,杨舒又要找你了。”
滕苏白看向木朝颜,却见她神色淡漠的看向别处,轻轻点头。“嗯。”转过身,慢慢的离开。
直到听不到滕苏白的脚步声,木朝颜才微微低垂下眼眸。
“姐姐
,姐姐……你怎么呢?”木夕容小声喊道,“姐姐,你不开心吗?”
木朝颜微微摇头,“没有。”
清越过来送医书的时候,木朝颜正在屋内呆愣的看着窗户上那个随风发出清脆声音的风铃,能从木朝颜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也是奇怪,“师父让我送医书过来了。”
木朝颜一瞬间回过神,看着随意放在桌子上医书,“这么厚。”
“洗髓术,是医圣级别的术法,自然很厚。”清越坐在椅子上,“我原本以为师父会生气,或者惩罚你的,今天去见师父的时候,他老人家好像没有那么的生气。”
“嗯。”
清越见一脸平淡的木朝颜,摇摇头说道:“这个你要感谢你大哥了。”
“我大哥?”木易枫?
“师父的孙女,是你大哥的未婚妻。”
这个她已经从木舞倾那里得知了,“大哥让苏冷衣替我说好话。”
“应该是这样。不然师父怎么会这么快就消气。”清越语气很平淡。
木朝颜听着清越平淡的语气,道:“我以为师兄也会生气。”清越的性子和苏问柳很像,同样都是极度遵守医德之人,他肯定就是宁愿去死,也不会伤害别人的人。
清越无奈的一笑,“原本很生气,不过看着清音和医教内这么多人都一副开心的模样,我难道还敢对你生气。”清音他们估计都能把他吵死了。
“师姐,不是忙着在想诀法会的时候去哪儿玩儿吗?”自从她胜利的那天开始,清音就一直处于极度狂欢的状态,都已经在山下去打听诀法会什么地方举办什么样的活动,哪个地方是干什么的,都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何止清音,你难道没有发现,每天去上早课的人都变少了吗?医教里有大多数的人都被她指挥着下山了。”
想到清音那个性子,木朝
颜也是微微一笑。
“洗髓术,虽然很精深,但是你级别还不到,灵力又尽失,现在还是简单的看看较好,日后若是有其它的办法在做打算。”
“嗯。”
晚上。
木夕容再次按时的过来到木朝颜的内室,只见桌子上摆放着几十种药草,“姐姐,这是什么啊?”她现在每天都按时过来到木朝颜这边来休息。
木朝颜在一旁准备着银针,对着外面伺候的子佩说道:“子佩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人进来了。夜魂夜离,你们也去戒备。”
“是。”
“是。”
“姐姐?”
木朝颜笑了笑,说道:“姐姐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治疗你头疼的方法。”
“真的吗?”
“嗯。”
木朝颜让木夕容先把衣服脱光,在药桶里泡了半个时辰。
“姐姐,好难受。好热。”
“乖!姐姐,知道很难受,但是夕容很乖的,是不是?”
木夕容皱着眉头,使劲儿点头。咬着牙撑过这半小时辰,才起身。
木朝颜擦完了木夕容身上的药水,让她躺在床上,调和了各种各样的药材,银针沾药,一针一针的刺向木夕容的穴位,等到九十九针全部扎完,她拿起另外一根银针,刺破自己的指头,在每一根银针上滴下一滴血水。
不一会儿,木夕容额头沁出汗水,神志也有些模糊,“好冷,好冷。”
外热内冷。
木朝颜拿起木夕容一只手,刺破她的指头,看着指头里一滴一滴的黑血流出来。直到,银针上的药物全部消散,她才拔出银针。又帮木夕容穿上衣服,摸着她的额头,还好,有些热,却没有很严重。
第二天,木夕容醒过来,浑身都没有力气,头也昏昏沉沉的。
木朝颜走过来,伸手就把脉,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好疼。”她摸着自己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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