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刺破掌心的肌肤似的,连身子也微微在颤抖,似乎气得不轻。
“寒王妃,你好大的胆子,刚才为何要污蔑寒王?听说你对他因爱不成反生恨,朕本来还不信,现在却全然信了。”皇帝面色微微愠怒。
沈妤心里真是个我了个大槽!
这一家子狗起来,还真是个顶个的不当人啊。
都玩这招倒打一耙是吧?
好!
那她就豁到底!
“看来他们在圣上面前说了不少谗言,圣上全都听进去了。既如此,那我在死之前也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求皇上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在皇太祖面前自证清白!”沈妤虚弱地大喊。
“父皇乃是天下之主,难道他不能给你做主吗?你要到皇太祖面前去告状?你这疯疯癫癫的样子,要是刺激得皇太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条贱命都不够赔!”叶舒雅大吼道,眼里的恨意更深。
“皇上要是能为我做主,刚才就不会听信你们的谗言,认为我对叶玄曦是因爱不成反生恨。明
明证据轻而易举就可以找到,他却偏要听信谗言,这就是明君吗?这就是能为我做主的皇帝吗?这就是我沈家满门扶持起来的皇帝吗?”沈妤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恨着皇帝。
皇帝脸面自然挂不住,怒拍身下的椅子扶手:“好大胆的寒王妃,竟敢骂朕是昏君!既如此,朕就成全你!你想怎么证明清白?”
“求皇上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找来,我要他们亲自为我诊断身体,看看我是否所言属实?我还要皇上派人,去把寒王府刚刚生下来的小世子抱来。无论是死是活,我都要进行滴血验亲。我要证明那被调包的孩子,不是我的儿子!”沈妤坚定道,那颤抖的身躯下仿佛是不屈的灵魂,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皇帝紧皱着眉头,在这一刻迟疑了,没有下令。
叶舒雅切齿道:“你这个贱人,说不定你本来就怀了野种,还故意让人调包,就是为了瞒天过海。现在还在喊捉贼,你可真是狡猾!”
沈妤恨道:“四公主身为公主,开口闭嘴都是贱人,这就是皇家的教养?说话不讲证据,只负责胡乱污蔑,这就是皇家的处事之道?你们欺我孤
苦无依,寡不敌众,连我自认清白都要屡屡打压,这就是皇家对忠烈将门之后的态度?”
她这副浑然不怕死的样子,简直让所有人都好没脸!
要不是有她那些死去的父兄撑着,皇帝只想立刻砍了她的头!
“父皇,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只怕全天下的人都会骂您是昏君,骂咱们皇室中人薄待忠烈。皇太祖若是知道了,只怕会不高兴。”叶玄渊声音淡淡的,却冷沉至极。
其中透着一股如同薄刃般危险的威压,绷紧了每一个人的心弦。
他一开口,连皇帝都有几分紧张。
仿佛他这并不是在提醒皇帝,而是在警告皇帝。
皇帝冷冷的盯着叶玄渊的眼睛,从他那坚定又幽深冷沉的眸子里,看出了他是一定要帮沈妤的。
纵然这时候皇帝要保叶玄曦,但也不得不按照叶玄渊的要求照做,否则这事一定会传到皇太祖耳中。
皇太祖当初本来就对于他登顶帝位不满,若是得知此事,必然要找他的茬。
思索再三之后,皇帝冷声道:“来人,去寒王府,把寒王妃的儿子抱来。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给朕叫过来,挨个的给寒王妃检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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