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银针很细,细到就算从毛孔扎进去,也很难让人从外观看出差异。
若不是严从宽有着常人难以比拟的手感,估计他们也很难找出银针所在。
银针虽然难找,但是却不难取出来。
寿星老取来慈石,在疯女人头顶开回晃悠,并间歇停顿了几次,慈石上就附着了七根银针,与严从宽说的数量完全一致。
“唉……”寿星老叹气,“也不知这娃是得罪了谁,竟然用这么歹毒腌臜的做法。”
苏沫问:“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
寿星老点头:“这银针,只要再多在她体内
存在一个时辰,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她,如今……命是救回来了,不过也落了病根,这脑子……”
苏沫懂了,疯女人的智力只怕以后都受了影响。
“那她肚子里……”
“这是万幸,孩子没事。”
苏沫点点头。
这时候严从宽扯了扯苏沫的衣角:“叔母,您刚才说她喊的那些话,应该是真的,这针法会让人激发心底最痛苦的情绪,并将情绪无限放大,直到大脑受不了,爆体而亡。”
苏沫手指关节被捏的泛白。
当真可恶!
这个疯女人分明就是别人手
里的刀,而目标就是她苏沫。
把如此阴毒的方法用在一个孕妇身上,只为了对付她苏沫?
到底是谁呢?
苏沫想了一圈,也想不出到底是谁所为。
和她有仇,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人,都被她整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