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倾城身边的丫鬟也是七个不平八个不忿的:“小姐,有些人呐,就是有眼无珠,小姐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刘倾城板着脸:“放肆。”
丫鬟连忙一副害怕的模样:“对不起小姐,是奴婢僭越了。”
店家已经说了吊坠的价格:“这位客官好眼力,这个吊坠透光度非常好,当项链、手链的坠饰都很好看,售价二两银子。”
严逸这次倒没砍价,痛快的付了钱:“帮我包起来。”
刘倾城见严逸真不理他,一跺脚:“慢着!”
严逸已经明显有了些不耐烦。
刘倾城淡淡道:“公子,这个吊坠我出十两银子,你把它让给我吧。”
虽说是在商量,但语气里那种理所应当的感觉,分明就没把严逸当回事。
刘倾城倒不是真对严逸有什么一见钟情的想法,她所想的,只是让严逸当她的裙下之臣而已。
但凡有些本事的人,最好都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为她做事。
而这时候刘倾城所用的,就是想以她的财力,让严逸折服。
店家也不知道此时该如何抉择。
毕竟刘倾城是石庐县刘师爷家的千金,虽说是个庶女,但这些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之嫡女都耀
眼。
刘师爷对这个女儿那宝贝的就跟眼珠子似的,真要让她不痛快,那就是给自己添堵。
相比较而言,店家并不认识严逸,也自然就当严逸没什么背景,无非是长着一副好看的皮囊罢了。
但作为店家来讲,诚信是他开店的首要准则。
严逸已经给了钱,这东西确实是严逸先看上的,按理来说,这个吊坠就已经属于严逸。
周围也传来各种小声议论:
“刘倾城这次怕是要栽个跟头了。”
“跟她娘一样,生的一副狐媚样子,我听说赵员外家的公子都和她有一腿。”
“那位公子明显瞧不上她,我还有机会。”
“我就静静地看,看看这位公子会不会将吊坠让出来。”
“应该会吧,毕竟那可是刘师爷家的千金,刘师爷耶,那在石庐县,可是县太爷一人之下。”
“要不我坐庄下个注,大家跟投一下,我猜刘倾城这把稳坐钓鱼台,那位公子必然会将吊坠让出去,赔率一比三。”
“我跟上两注。”
”我觉得刘倾城这次会踢到铁板,不太可能会赢,我投一注公子那边。“
这些流言蜚语,当然有些钻进了严逸的耳朵,他对刘倾城的身份也有了大致了
解。
但他依然对店家道:“麻烦帮我包起来。”
店家这次没再犹豫,手脚麻利的就给严逸将吊坠包好。
刘倾城已经气的一脸铁青。
正要发作,店家已经热络的招呼刘倾城:
“倾城小姐,我们店刚刚新到了一批首饰,其中也有几款吊坠,那跟您这气质才真叫般配,我当时就想着定要给您留着先选,要不咱们去二楼看看?”
要不就说这家首饰店会火是有原因的,看看店家这张能说会道的嘴。
刘倾城被抬的高高的,自然就发不出脾气。
而且刘倾城为了面子,也必然会买走一件高端首饰,店家到手的都是钱。
果然,刘倾城点点头:“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