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装作不知道,每天都让严从玲开开心心的。
可现在,严从玲腿上的疤消掉了。
“好好好,老天保佑,真是太好了。”王安安声音哽咽。
张桂兰抚/摸着严从玲的脑袋:“我们小玲儿就是个有福气的。”
王凤挺着个大肚子:“小玲儿腿上这个疤,我也愁的慌,寻思她以后嫁人,别婆家再嫌弃,想着以后多给她备点嫁妆。”
严明:“就是,这要是在个男人身上不是大事,在女孩子身上就容易被说三道四,现在可好了,疤没了,我们都替你开心。”
严从宽在替严从玲开心过后,偷偷问严逸:“叔父,那药您还有吗,我能不能看看?”
他去了一趟山里,收获可真不少,还采了很多草药回来。
这些药,他打算拿到药铺卖掉。
对于所有跟药材有关的东西,严从宽都保留着极大的兴趣。
严
逸将一个小瓷瓶拿出来:“这是给你爹备着的,就知道你可能会有兴趣,不过昨儿你吃过饭就睡了,知道你累,我也就没喊你,这就晚给了你们一天。”
“谢谢叔父。”严从宽连忙讲小瓶子拿走,就拽着严明回了屋,“爹,我和你商量点事。”
严逸笑着摇摇头,这小家伙,是个医痴,瞅瞅猴急的那样,和平时少年老成的模样截然不同。
苏沫就倚在门框上浅笑,这种热热闹闹的生活真好。
这样的日子,也有奔头。
严从玲开开心心去煮面,煮面的时候还轻哼着小曲儿,整个人都洋溢着阳光和朝气。
苏沫洗漱的时候,严逸也过来了。
苏沫将漱口水吐掉:“你的伤,如何了?”
“承蒙娘子挂怀,不过为夫自己看不到,还想找娘子帮我看看。”
苏沫脸莫名一红,她脑子里刚才竟然闪过严逸脱/衣服时的样子。
真是,这个男人现在时不时就说两句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让她很是吃不消啊。
“怎么,娘子你是害羞了吗?”见到苏沫脸上红彤彤的,严逸就想逗逗她,“只是看看背而已,娘子可不要想多了。”
还不等苏沫回话,严逸又嬉皮笑脸
道:“哦?我知道了,娘子莫不是馋为夫的身子?”
苏沫就好像心思被揭穿一下,脸上热/辣辣的,心里骂了严逸一句“狗男人”,但面上依然冷冷的:“谁馋你身子了,一会儿就给你看看。”
“如此,就谢过娘子了。”
严逸转身的时候,觉得自己心情真是好到爆。
苏沫对着严逸的背影挥了挥拳头:“反正长得那么好看,看看也不亏。”
短短时间,严从玲做的饭已经有模有样,别的不说,就说煮的这一手面,真就软硬适中,咸淡皆宜。
马丰雅过来的时候,是拎着两包袱吃的来的,还没进门,她的大嗓门已经喊开了:
“沫沫,沫沫,我跟你说啊……”她一边说,一边把两个包袱随便往旁边一丢,“这是我爹让我带过来的。”
然后她又搜索了一圈,便欢欢喜喜跑故去抱着苏沫:“沫沫,我跟你说啊,就上次和你打赌的那个马翠花,她把东西都过户到你名下后不是就被逐出马胡村了吗?”
苏沫点点头,马丰雅这家伙,小道消息来的可真快,刚从山里回来,这些事情就都知道了。
“你知道他们出了马胡村之后,发生了啥事儿不?”马丰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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