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江浩然真想说“肯定是被你传染的”。
不过他可不想再挨一巴掌,于是嬉笑着改口道:“脸上被匪徒砍了一刀,他疼的思维不清了。”
姚诗很认真的点头:”你说的也对,所以等大夫来了,也得给他好好瞧瞧。“
江浩然伸手刮了刮姚诗鼻尖:”都听你的,小机灵鬼。“
”嘿嘿,不过我还是好担心沫沫啊,哎…“
姚诗懒洋洋的,就是提不起半点兴致。
……
王家人那边更是热闹。
在和匪徒的搏杀中,王家死了十多人。
流放路上,虽说王家当了一路看客,但王家人一直很团结。
碰到事情也是有商有量的。
除了前面
王思淼勾引严逸外,王家人平时最多也就是过过嘴瘾,还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儿。
本身辛辛苦苦拉扯着这一大家子人,眼瞅着就快到流放地了。
只要到了流放地,他们王家这么多人,都是生产主力军,寻常人家应该也不会招惹他们。
不管怎么说,肯定不会比流放路上更艰苦,混口饱饭还是可以的。
不过,前面最难熬的时间都熬过来了,眼瞅着就差临门一脚顺利到达流放地,路遇匪徒这一遭,却一下子死了将近三分之一的人。
还有七八人重伤。
这番变故让谁,谁也受不了。
死的人都和现存的王家人沾亲带故,王家大部分人只觉得悲从中来,悲痛恸哭。
也有几个看起来还算冷静的,聚在一起商量后面怎么办。
当然也有人诋毁严家二房。
“那个胖子肯定有药,可那个病秧子不让我们拿,太可恶了。”
“咱们这边好些人还受着伤,有药凭什么不给我们用!”
“就是,我们王家在和匪徒争斗的过程中可是出了大力的,现在这些人卸磨杀驴,太可恶了。”
“真让人寒心。”
“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抢吧,官差们可
是向着苏沫的,匪徒的那些大刀也被官差收起来了,咱们可惹不起。”
“你们看着吧,她嚣张不了多久了,现在有官差护着她,到了流放地呢?”
这时,王思怡走来。
她擦了擦手上的血渍,
在和匪徒搏斗的时候,她可是冲在最前面,又指挥得当,这才让王家损失没有更惨重。
她说话声音带着丝丝凉意:“各位叔伯,我知道大家也是为了王家好,但小心祸从口出,不要把王家拖累了。”
这话配着她擦血的动作,看起来总让人有种发自内心的压迫感。
“是是是,思怡说的对。”
打完一棒子,就该给个甜枣:“各位叔伯略作歇息,一会儿还得赶路,今夜去了匪徒老巢,我们定然可以睡个安稳觉,若有吃的,我也会想办法淘换些。”
一听能睡好觉,还有吃的,这些人心下只觉得安稳。
“思怡,还得是你。”
“哦,对了,你怎么知道今夜会去匪徒老巢?”
“那匪徒老巢会不会还有人?”
“如何能睡安稳觉?有人岂不是更危险?”
王思怡浅笑,连笑容都似秋水,透着丝丝凉意。
“我猜的,一会儿拭目以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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