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上前就要撕扯严逸。
严逸挨了板子,此时半死不活的昏迷着。
一个妇人转身冲出来将郑美玉拦下,把严逸护在身后。
“逸儿该受的罚已经受了,他现在这副样子,同是严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们坐享严家资产的时候怎么不说。”
妇人正是严逸的娘:张桂兰。
上上下下仔细的
检查了严逸一番。
张桂兰眼角含泪:“怎么伤的这样重。”
伤在儿身,疼在娘心。
“来……”
她刚想吩咐人去拿药,可严府刚被抄了家,哪还有药,话又被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
苏沫觉得有些不对。
严逸只是一介书生,真正有官身、有权的是严逸的大伯严苛以及大堂哥严策。
但为什么被定贪污罪名的是严逸,受刑的也是严逸呢?
几十脊杖打下去,身体素质稍弱一点的当场就会毙命,就算没死,一流放,人也等于半只脚踏入棺材。
小妾腰肢一扭,软倒在严策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大伯娘唐思正搀扶着老夫人罗姒,闻言替老夫人理了理鬓角,阴阳怪气。
“弟妹这些年在严府吃穿用度我自问照顾的面面俱到,现在严家因逸儿获罪,还说不得了
?”
张桂兰愤怒的看了苏沫一眼,又看向唐思:“逸儿因何获罪嫂子会不清楚?是谁带逸儿去的平顶山?”
这个家原本就是严逸他爹严章打拼下来的。
严章突然病逝,还没下葬,大房就靠着老夫人罗姒,一口一个孝道,强行霸占了她们家产。
还用严逸当借口不让她们离开。
这些年严逸一直明里暗里积攒力量摆脱大伯一家,前几天还跟她说时机差不多了,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儿。
严逸是她一手带大的,这孩子的心性她最清楚,说严逸贪污,倒不如说大房家犯事儿的可能性更大。
“逸儿现在昏迷不醒,自然由你们颠倒黑白,我是不会相信逸儿贪污的!”
原本在看戏的苏沫,听到平顶山时,脑袋嗡的一声,记忆涌现。
与此同时,押解流放的官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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