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皇后看向季初夏:“祁夫人,宫门中人少有机会在外面走动,所以这买卖就算是做了,本宫也不过是个红利的人,都说天家富贵,可我们是的份例就那么多,多点儿买卖在手里,日子过的能宽裕不少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季初夏恭敬地回道:“皇后娘娘是在提携民妇,这买卖跟谁做太重要了,京城都是勋贵,随便站出来一个人也不是民妇能扛得住的,有了皇后娘娘撑腰,民妇也就不怕了。”
“巧嘴儿玲珑心。”姚皇后说:“随着怎么分红利,买卖怎么做也随你,既然来到京城了,以后必定会常常去宫里走动的,本宫知道祁公子学富五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季初夏恭声:“皇后娘娘抬爱了。”
只这么几句话,姚皇后起身往外走。
太子赵郅和季初夏几个人送到门口,行礼恭送。
再回来的时候,赵郅有些歉意:“祁夫人,母后是爱护之心,请不要误会。”
“太子殿下多虑了,我们入京城都是寻常百姓的身份,背靠大树好乘凉。”季初夏说:“只是皇后娘娘并没有说做什么买卖,也不提如何分红利,民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
赵郅是真觉得尴尬,尽管季初夏给足了面子,可现在他怎么说都是空手套白狼,想了想说道:“祁夫人的买卖都不是小买卖,需要地方,东城龙首山下有一片庄园是太子封地,我便交给祁夫人了,至于红利,就要三成吧。”
“三成是不是少了点儿?”季初夏说。
赵郅赶紧说:“如此正好,再少的话,说不过去,再多的话,伤情分了,欺负人当知,来日方长。”
“那就听太子殿下的。”季初夏知道赵郅也在往回找面子,这科不单单是做买卖那么简单。
赵郅先一步离开,季初夏看了玉骨遥的账目和仓库,还有货架子上的各种美人皂,随后和梅若雪离开玉骨遥。
坐在马车里,梅若雪笑着说:“我本来还以为夏夏要在京城立足是不容易,我能从中帮衬一二,今儿算是看出来了,夏夏做事让人放心的很。”
季初夏苦笑着摇头:“跟这些人打交道太累了,不过也好,做什么买卖咱们说的算,我们回去好好商量,玻璃的买卖要不是跟他们做,咱们会很艰难,很多人都会蹦出来想要分一杯羹的,特别是福王那边。”
梅若雪点头:“祁远在京城日子不
短了,跟三皇子格外亲近,福王的心思有些太明显了,如此明显就显得很假是。”
“若雪是意思是还有别人?”季初夏说:“就算是没有别人,他也必定是打算坐收渔翁之利的。”
梅若雪看着季初夏:“所以,皇后和太子看重的是祁家,也不是祁家,若不拉拢住,祁家要是成为福王的人,那格局可能都会有改变。”
“是啊,若不是祁家太有钱了,怎么会让福王盯着这么多年,还把嫡长的女儿赔进去了。”季初夏摆了摆手:“不管那些了,既然有一块封地,咱们拿到契书就过去看看,作坊需要的地方是可不少。”
连个人是没着急回家,而是慢腾腾的在京城逛了一小天。
回到家里,祁玉从书房拿着锦盒过来了:“太子殿下差人送过来的,那边的租赁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