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翁行动不便,吓得手一抖一杯酒都洒了。
就连见多识广的梅叟也惊得站起来了,不敢相信季初夏手里,如同大萝卜一样的人参,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梅叟说话都颤音了,这不能怪他,这人参的年份自己都看不出来,但绝对百年以上,最重要的是人参还带着泥,根须都没断,这采参的人都知道,这么大的人参,根须极多,要一点点儿的挖出来,没有个三两天都是不可能的。
再看季初夏手里这可,更像是从泥里直接拔/出/来的。
季初夏说:“我带来的,拜师的时候,师父送的。”
这下,梅叟和穆翁都镇定下来了,毕竟修缘老道士拿出来似乎都很正常。
有了人参,师兄弟两个人也激动的没那么想要吃饭了,拿走人参回去院子里忙活开了。
季初夏让春柳把桌子收拾了,学徒们都各有各忙活的事,她背着药篓子进山了,人参可以说是修缘老道士给的,别的不能,同一个理由反复说就有破绽了。
她进山就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去,有空间保命,没有不能去的地方,挖几颗草药,再把空间里的草药拿出来两种带
回去。
这下,每次穆翁和梅叟来吃饭,第一句话都是问:“夏夏啊,今天进山了吗?”
“嗯,还带回来一些草药呢。”季初夏知道两位老人家是被自己的草药征服了,已经从最开始客套的叫祁少夫人,改了叫夏夏了。
穆翁搓了搓手:“你这孩子福分大得很,快拿来给我看看。”
季初夏取来了药篓子,把里面的草药一股脑的倒在地上,梅叟赶紧过去翻找,找到了龙筋草,如获至宝的举起来给穆翁看:“师弟,你的腿有救了!”
穆翁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这祁家真是天大福分,竟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要我说啊,福王早晚得死在祁玉的手里。”
“回头,咱们可以配出来洗髓丹。”梅叟说。
季初夏心神一动,问:“梅爷爷,是不是练武的人用啊?”
“对,你知道穷文富武吗?其实习武之人需要很多药草和丹药养着身体。”梅叟说。
季初夏轻声说:“祁玉习武是不是年岁大了?他若是有好功夫傍身,会安全很多。”
梅叟听到这话,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啊,放心吧,这洗髓丹就是给祁玉准备的,等他醒来的时候就用上,身体最虚
弱的时候,药效发挥的更好,回头学一身好武艺,这人啊,还得自己够厉害才行。”
“那都需要什么草药?”季初夏说:“我祖父是赤脚郎中,虽然医术不高,但教会了我认草药,我可以进山去采药,我运气好。”
“对对对!”穆翁立刻说:“回头写了药方,你进山去找。”
季初夏重重的点头。
拿到了药方,季初夏把要用的草药挖出来就种在空间里,长到速度慢下来了就拿出来,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梅叟和穆翁对季初夏亲近的都喊孙女了。
季初夏很愿意跟两位老人拉近关系,所以草药可是不都是药方上的,能用得上就用,用不上的也赠送给药王谷做珍藏,在别人看来随便一种草药都是天材地宝,但对于季初夏来说,顺水人情罢了。
“乖孙女,今天不进山了,祁玉应该会醒来了。”梅叟说。
季初夏点了点头,心情有些紧张。